2000年1月23日。
這天,易算師協會出現了一名新的通神境副會長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協會,尤其是當一些人從賈多寶和何其正兩人口中得到了證實之後。
這新任副會長居然只有十五歲,而且還是小師姑唐柔陪同辦理的入會流程,第一副會長周處陪同做的檔案登記錄入。
一時之間,關於安子善的所有資訊被傳的到處都是,眾說紛紜,甚囂塵上。
有人說他是失蹤的會長培養的衣缽弟子。
有人說他是易算界某個隱士家族的天才。
還有人說他是週會長的小師弟,更有甚者居然說安子善是唐柔同父異母的弟弟,真的是越傳越離譜。
安子善被四人生拉硬拽的拖上車,趕往安貞醫院的時候,賈多寶來到了何其正的辦公室內,倆人坐在沙發上竊竊私語。
“老何,你是說這位小師叔是東山省照市人?”
賈多寶一臉疑惑的望著唇角帶笑的何其正,確認道。
何其正小眼睛眯起,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擲地有聲的說道:“錯不了,我親自給辦理的入會流程,我能不清楚嗎?當時是師姑陪在身邊的,我看師姑對他可是熱情的很。”
說到這兒,何其正兩腮上的肥肉抖了抖,鬼鬼祟祟道:“你說,真相會不會就是外界傳言的安子善就是師姑同父異母的弟弟?”
賈多寶白了他一眼,無語道:“老何,你咋也信這麼幼稚的傳聞,那同父異母怎麼姓氏不同啊,又不是同母異父。”
何其正怔了怔,輕嘆道:“那倒也是,那你說他今年才十五歲,這麼年輕怎麼就通神境了呢?想我們努力了這麼多年,才堪堪望顏境,這日子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誰知道呢,這人啊,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賈多寶一臉感嘆的說道,莫名的有些意興闌珊,差距太大的時候,正常人都會有絕望的情緒。
何其正倒是沒有太大反應,他覺得就算對方是通神境,副會長,可跟他並沒有什麼交集和恩怨,況且,他覺得安子善人如其名,挺和善的。
沉默了片刻,何其正目露思索之色,言之
鑿鑿道:“我倒是覺得,安子善是咱們失蹤會長的衣缽弟子可能性比較大。”
賈多寶猛的瞪大眼,目光微凝,顫聲道:“何出此言?”
何其正搖頭晃腦的說道:“你看啊,傳言會長是十多年前失蹤的,而這個安子善呢又十多歲,這時間是不是很巧?再說了,這麼年輕的通神境易算師,我也想不出誰能教匯出來。”
“就算再有天賦,也得從小培養修煉吧?這易算界,還有誰有這本事?”
“反正咱們協會,週會長沒這本事,他的衣缽弟子文卜先到現在還卡在通神境的門檻上,都這把年紀了,估計此生無望了。”
賈多寶一臉正色,頻頻點頭, 深以為然道:“照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啊,你說會長失蹤那麼多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何其正面色微變,言語上有些慎重,不著痕跡的瞥了對方一眼,裝作不在意的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關於會長的話題,協會三令五申不能閒談。”
賈多寶狀若無意的笑笑,輕聲道:“老何你比我加入協會早的多,知道的肯定多,我這不是好奇嗎,就是隨口問問?”
何其正撇撇嘴,輕嘲道:“你個賈胖子就是這臭毛病,好奇心太重了不行。當年要不是因為你好奇心太重,嘴不把門,可能宣傳部部長的位置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