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教沒好氣道:“還能怎麼打算?你也說了,他還是個孩子,孩子該幹什麼?上學啊!”
看著張明教的樣子,陸鴉有些惱怒了,沉聲道:“拋開咱倆的關係不談,我陸鴉於國於家,做過任何錯事嗎?”
張明教微怔,目光有些複雜,搖了搖頭,“不曾!”
“你知道就好,我當初拉你進神秘局,是國家的需要,是國情的需要。不是我陸鴉個人的私心需要。是,從兄弟感情出發,我對不住你,半哄半騙的把你拉進組織。”
“可是,不管是神秘局還是你現在明面上的職位,都是為國貢獻,都是為了國家發展和社會穩定,這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和對錯之別。我現在是以東山省神秘局副局長的身份,在跟你講這個問題。”
陸鴉面色嚴肅,繼續說道:“所以,目前易算界的形式你很清楚,易算師協會會長至今不見蹤跡,是死是活都不清楚。靠周處那個老頑童和唐柔那個小姑娘,你覺得能撐多久?”
“當年,迫於易算界的快速壯大和神秘莫測的影響力,國家建立了神秘局以處理易算界的相關事務,正是方興未艾之際。而今卻是危如累卵之時,這些年形式的發展你難道不清楚?”
“現在國家是需要這類人的時候,怎麼能讓他按部就班的上學?”
張明教沉默下來,面色變幻不定,想了許久才沉聲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也認同,但他現在還是太小了。這樣,我答應你,等他上大學再說,可以吧?”
“在這之前,你必須答應我,除了暗中保護他,不可以跟他接觸,更不能拉他進神秘局,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讓我來跟他接觸,也只能讓我來。”
陸鴉怔怔的看了他一會,嘆聲道:“行吧,就照你說的來吧。”
……
就在張明教被送進經理室沒有一會,東山省公安廳副廳長姚善法就接到了方仁清的電話。
方仁清一張口就把姚善法嚇了一跳,在817號特監毆打犯人?
之前怎麼沒看出來張明教這麼有能耐啊?
姚善法皺起眉頭,輕聲道:“老方,你先彆著急,我打個電話,問下情況,你等我電話。”
方仁清坐在一間密閉的小屋子中,面積大概有二十平左右,從格局看倒是有點像酒店的儲物間,但卻沒有任何儲物間該有的東西,卻在牆上有一些黑漆漆的圓片狀裝置,上面的綠色指示燈不停閃爍。
“好的,好的,姚廳,張明教同志是一位非常盡職盡責的官員,您一定幫忙保下來他啊。”
“嗯,你放心吧,我會盡力的。”
結束通話方仁清的電話,姚善法沉默片刻,拿起桌上的座機撥了出去。
片刻之後,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姚善法一臉笑容恭敬的把事情講了一遍,又重點提了下張明教的名字和功績。
慢慢的姚善法的眼瞪了起來,張大嘴,只是不停的回道:“好,好,我明白了。”
不知電話那頭是什麼人,又跟姚善法說了些什麼話,只是打完電話後,他沉默了許久才給方仁清打過去。
“喂,老方啊,張明教的事情解決了,你等會他就出來了,下次讓他不要這麼莽撞,都是縣局級領導了,還這麼不沉穩。”
剛接起電話的方仁清就聽到了這麼一通,頓時面色大喜,也顧不上其他,高興道:“感謝姚廳,感謝姚廳,回頭我一定罵他一頓。”
重新回到休息廳,坐在舒適的沙發上,方仁清放下心來,不禁在想張明教在南城步的房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致於倆人拳腳相向。
當張明教從經理室出來,來到休息廳的時候,看到的方仁清就是這副模樣,舒服的靠進沙發裡,閉目養神。
聽到腳步聲來到身邊,方仁清睜開了眼,看到站在一旁的張明教面色瞬間沉了下來,怒聲道:“老張啊,我是怎麼跟你說的?這特監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