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
很簡單,他們三個都覺得周以澤家的院子外面有古怪,說不定是他那個寡婦娘突然從地底下鑽出來給她兒子出氣來了,所以許天寶和許天林才會做出那樣怪異的舉動,才會當著周以澤的面丟臉。
想於此,許雲花和許天林就跑得更快了,連許天寶的臭罵聲都沒能讓他們姐弟倆人停下來的。
許天寶心中也是害怕的不行,他倒是想跑,奈何他人胖跑不動啊,一跑就喘不過氣不說,還把自個給累得半死,所以他只能加大步子氣喘吁吁的往前邁,本想喊許雲花和許天林扶著他一下的,結果這姐弟倆人一溜煙的全跑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後頭又氣又怕。
許天寶一邊走一邊這看看那瞧瞧,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面的恐懼感越來越強烈,總感覺這四周好像有什麼髒東西在盯著他似的,涼幽幽的,可怕得很。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嚇得他因害怕過度,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就直直地摔進那稀泥哇哇的農田裡去了......
而他這一摔,吃盡了苦頭不說,還讓他家被村長扣掉了整整五十個工分,氣的許天寶的娘站在田坎上又哭又罵,得知又是老二家那個大閨女乾的好事兒,許天寶的娘直接就將許雲香給記恨上了。
且說此時的許老二家。
許雲花和許天林姐弟倆人跑回自家院子裡以後,終於狠狠地撥出了一口長氣。
許雲香聽到聲音,急忙從屋裡跑了出來,看到自己的二妹和小弟回來了,心下一喜,忙問他倆,“怎麼樣?他答應了沒?是不是去地裡頭幹活去了?”
她滿懷希望地看著自家二妹和小弟,暗想,周以澤一定不會拒絕的吧,畢竟這些年他可是從來沒有拒絕過她的要求,當然了,今天上午的那一次意外不算。
聞言,許天林和許雲花神色有些怪異的看向她。
“大姐......”難道你就沒看到我的臉受傷了嗎?
許雲香這會兒壓根就沒有心思觀察別的,她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任務活有沒有解決的問題,一聽許天林喊她,她不由得皺起眉頭又問,“怎麼了?難不成他還在生悶氣不肯去?”
不應該吧?
上午那會兒,她都放低身段跟他那個樣子說話了,並且還特意叫許天寶去他家裡道歉,這氣還能沒消?他可都生了好幾天的悶氣了,還不夠?
姐弟倆人搖搖頭,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你倆說話啊,他到底有沒有答應?”搖頭是什麼意思?這是想要急死她不成。
“大姐,你別想了,那個小賤......”說到這裡,許天林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浮現出剛剛那一幕,臉色大變,忙改口,“周以澤根本就沒答應。”
許雲花跟著開口道,“他不僅沒有答應,還讓我們回來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去煩他,他還說......說,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從來沒有。所以不管是你的事兒還是咱們家的事兒,都跟他無關。”
“你說什麼?”
頓時,許雲香驚的瞪大了那雙眼,眼睛裡除了滿滿的不可置信和震驚外,還有一抹惱怒之色。
許雲花抿著唇點了下頭,“是真的,大姐我們沒有騙你。周以澤已經當著我和天林還有小堂哥的面把話說死了,往後,他不會再幫你幹任何事兒,包括咱們家的事兒也甭再指望他了,他不會幫。”
怕她大姐還是不信,於是她又補充了一句,“喬青山和外村的那個劉洋都在他家,他們兩個也聽到的。”。
說著,她看了自己大姐一眼,不知為何,看著大姐這一臉吃驚不已的模樣,許雲花心中就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濃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