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一個多月以後,她人都沒有在這個清溪村了,他要怎麼摘吃她吃?
“離成熟還早著呢,不急,等一個月以後葡萄成熟了再說吧。”
安冉含笑著說了一句,而後她便轉移起話題,“周以澤,你知道現在幾點鐘了嗎?”
“你等等!”
說完,周以澤便回了房間,在轉身之際,他的眸子不由得暗沉了幾分。
她剛剛的話是在告訴他,那個時候她已經不在他家不在這清溪村了嗎?所以這個葡萄她也已經吃不著了。
想到她很快就會離開,周以澤的眸色不禁愈發深邃起來,他會努力讓她留下來的!
沒幾分鐘,安冉就看到他拎著一個籃子出來了。
“手錶給你拿著,反正放我身上也用不上,你放兜裡還可以看時間。還有這個你拿著當零嘴兒吃吧,這是我早上去湖泊裡抓魚在山谷裡摘回來的,我嚐了一下,是甜的,不會酸牙。”
周以澤將那塊男士手錶和籃子一併遞給安冉,叮囑她,“我出門了,你在家裡好好休息。”音落,不待安冉回答,他便快步走出院子,然後消失在了安冉的視野中。
安冉,“......”
她已經徹底傻眼了。
老天爺,你為何要如此的捉弄人呢?
你說你扔就扔吧,畢竟被一個細心溫柔的大男孩救下來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兒,大不了她直接把對方給拐了就是,偏偏老天給她安排的是一個心有所屬的完美男人,這不是為難人嘛?
安冉不禁憂鬱了,看著這半籃子紅通通的小果子,她心情真是相當的複雜。
這簡直就是考驗人的忍耐力啊!
拋開腦海中那亂七八糟的想法,安冉就提著籃子去了石桌子那兒坐下來,反正想得再多也實現不了,還不如多吃點這種純天然的野生水果來得實在呢。
安冉這邊是在誤會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而另外一邊的縣城黑市,此時卻又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房間裡,在喬青山接連發出七個嘆氣聲之後,劉洋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他滿眼好奇的看著喬青山,笑問他,“喬子,你這是咋的了?從昨天老大回去後你就時不時的唉聲嘆氣,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春心蕩漾啊,難不成是有姑娘看上你了,於是對你窮追猛打,逼著你把她給娶回家?”
聞言,喬山青滿額頭黑錢的看著他,說的什麼鬼話呢?他看上去像是那麼好逼迫的人嗎?
“我是在想我們澤哥呢。”說著,又是長長的一聲嘆息從他嘴裡溢位,“我現在特別擔心澤哥被人給騙了,心慌慌的,整個人都煩躁得很。”
“啥?你說啥來著?誰被人給騙了?”劉洋聽到他這麼一說,立刻滿眼詫異地看向喬青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們澤哥會被別人騙?”你莫不是在驢我呢。。
一個敢在十三、四歲就在人魚混雜的黑市裡闖蕩的人,會這麼輕易就給人騙了,那他還是周以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