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內,肖沫沫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兒。
女孩兒臉色蒼白,顯出了一絲的病態。
即便是這樣,也擋不住面前女孩子的萌動可愛。
傅橙貝被綁在椅子上,很乖巧,不吵也不鬧,一雙眼睛還看著她。
時而搖晃著腦袋,小小的短腿在半空中時而來回晃盪。
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還會對著她變得彎彎的小月亮。
笑眯眯的樣子的,莫明的讓肖沫沫心中感到了一絲暖。
在她的印象當中,她就一直在地下酒吧做事。
那樣的地方,骯髒噁心,進行著各種交易。
她活得就想行屍走肉,沒有感情,所有的笑容和談話,都是那樣的虛偽。
虛偽的讓她覺得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意義。
說是沒有意義,但她卻知曉禮義廉恥。
在地下酒吧,坐檯不出臺。
她那個時候身體不好,臉上總是面黃寡瘦,又因為知道自己叫做肖沫沫,這個身份讓她心情很沉悶,所以總是一副怏怏的感覺。
就此也沒有男人看的上她。
所以還算安穩。
當她慢慢看開了之後,臉色也好了一些,但臉上的笑容不多,遇到那種偏激的客人,她只能吃啞巴虧。
遇到調戲的,還有別人幫襯一下,但別人幫多了,也就顧不上了。
她慢慢學的聰明瞭一些,能說會道,跟著的大家諂媚假笑。
才混了下去。
“賤人、女表.子、騷.貨”諸如此類的詞彙,她聽得太多太多了。
聽到最後都習以為常起來。
只要不突破她的底線,一切都好說。
只是那次,她碰上了宋景喬進行地下的器官交易。
自己在陪酒的過程當中,險些被人強.暴,是他出手幫了她。
她對他是恐懼的,但又是感激的。
從接受他外套披在肩頭的那一刻開始,她便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是他這輩子的寄託。
那次之後,宋景喬經常出現在酒吧。
沒有特意的找她陪酒,卻是會無意之中出現在她面前。
讓他有一種錯覺,覺得這個男人時常在盯著自己看。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受。
最後還是她主動接近他的,幫他倒酒,他也不拒絕,一杯杯的喝。
但不再有過多的交流。
就是連名字也沒問。
卻是連名字都沒有問的他,喚了她一聲“肖沫沫,是嗎?”
她確信這個男人對她肯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