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敏感了。”宋景喬安撫道。
覃夫人大笑兩聲,“哈哈,你們肯定以為我瘋了,哈哈,我是真的瘋了……”
覃夫人的話語有些癲狂,宋景喬已經沒有了耐心,將電話掛掉。
待那方再打來電話的時候,宋景喬也沒有之前接的那麼殷勤,更多的時候,是置之不理。
再不然就拿公司現在正面臨奉顏歌圍堵的事情來搪塞。
目前覃氏集團的幾份大合同都被奉顏歌以高價截斷,資金部分流動不通,需要她親自點頭選擇處理方案。
覃夫人正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而焦頭爛額,哪裡還有閒情去管理公司。
“你看著辦!”一句話,將公司全部交給了宋景喬打理。
由此,讓他拿到了覃氏集團的最高許可權。
……
“手術什麼時候開始?”宋景喬問向雷瑟。
雷瑟答道:“下午,你要看嗎?”
“不,我就問問。”
“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她要是死了,我概不負責。”雷瑟道。
“她要是死了,你就去陪她。”宋景喬眸光冷清,冰涼如雪。
雷瑟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
沉著眼,隨道了一聲,“這個丫頭是RH陰性血性,可準備好了充足的血包?”
“已經給你送來了,在冰庫裡冷藏著。”
這些血包,多數還是來自於傅依依和傅晏城身上。
……
從疼痛中緩解過來的傅雙雙,再次醒來的時候,終於見到了光。
只是這光亮太刺眼,讓她根本睜不開。
但能夠感受到的,周遭仍舊是陌生的環境。
一個不清明的人像出現在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傅雙雙努力想去分清楚,嘴角不自覺的輕輕喃呢起:“奉……”
就剛出聲,她便暈厥了過去,沒有意識。
雷瑟帶著手套,身披白色大褂。
這場手術的重要性,讓他還請來了別的權威腦殼醫生作為自己的助手。
隨著一聲令下,手術開始。
“手術刀。”
“電鑽。”
……
“擦汗!”
幾名腦科醫生,看著雷瑟的動作,目瞪口呆。
才二十四歲的年輕男子,竟然在腦科手術中有如此般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