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神情似乎更冷了些,繼續加大力氣,把門都拍的猛烈晃動起來。
“開門!”
這時那幾個客人面面相覷,小聲說道:“難道…老闆惹上什麼事了?”
看這些黑衣人來勢洶洶,怪不得老闆關門,難道提前預知了什麼?
就看那一直拍門的黑衣人驟然停下,轉身看著那馬車:“大人?”
馬車裡傳出一聲冷哼。
可是那門前的黑衣人就像突然得了令一樣,忽地臉色一沉到底,後退了一步之後,就冷冷盯著面前的門,忽地抬腳,就狠狠踹了上去。
這下,就連一直躲著觀察的那幾個客人都驚得臉色煞白。
呯!
兩扇門轟然被踹了開來,露出兩張同樣煞白的臉孔。
紫嬋兒和她的夫君文郎。
“幾位、幾位…今日本樓不、不營業…”文郎就這樣睜大眼睛看著他們。
紫嬋兒一把在袖中,緊緊抓住文郎的手臂,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話。
馬車的簾子,慢慢被掀開,裡面一張陰冷的臉正對著他們夫妻。
這時所有黑衣人,拔出了刀,卻是對準了街上其他百姓。
頓時所有人,都在驚慌失措中,匆忙抬腳奔逃出這條街道。只不過片刻之後,整條的街道上面,已然是空無一人了。
紫嬋兒盯著馬車裡的宗楚客,眼睛深處出現一絲血色。
宗楚客坐在馬車中居高臨下地盯著這酒樓,一個黑衣僕從彎腰跪在地上,宗楚客便踩著他的背,慢慢下了車。
一個黑衣人冷冷上前:“大人要吃酒。”
難道這麼大的陣仗,只是為了趕早,吃口酒。
這時,文郎才戰戰兢兢看了妻子紫嬋兒一眼,開口:“大、大人裡面請…”
——
梧州。宗霍的別院裡。
自從季郎中開了藥方以後,所有死士開始圍繞在宗霍的房間周圍。就像是之前一樣,將他保護的鐵桶一樣密不透風。
死士首領站在宗霍床邊,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從今天開始,屬下會貼身保護公子,包括公子飲食和起居,只能請公子包涵屬下了。”
宗霍冷冷看著他,這個死士首領是宗楚客親自挑選的,如同一部專門執行任務的機器,既沒有情感,更沒有是非,也就是這樣的人,宗楚客才會完全信賴。
只是,要宗霍三年不碰酒和女人,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