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放下筷子,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道,“秦昭,我想回鳳凰樓做女經理。”
他沒說話,看著我,等待我接下來的話。
“我不想再回s大,你知道那對於我們都是個傷心地……”秦昭挑眉看了我一眼,我自知說那件事情不合適,岔過話題,喝了一口茶潤喉,“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阿藍姐現在這個情況,會所一定會重新選擇新的女經理。”
我放下茶杯,見他沒表示同意,但也沒反對,就繼續說,“你也說過,人待久了,消磨掉了靈氣,這個人就廢了。”
“雖然您不插手娛樂公司和會所方面的事情,不過我覺得這件事對你來說,想必不難。”
現如今的時代,做生意都講究的是動腦,用智商取勝。早就不是那個以前靠喊打喊殺憑拳頭就能贏地盤的年代了。
秦家在s市的娛樂產業也早就給紛紛給自己洗白,從傳統的娛樂會所統統轉型成了娛樂公司,私底下雖然還是各種暗潮洶湧,明面上卻都是變成了以集藝人培養,ip打造,本地及外國唱片的製作及發行,音樂出版,藝人管理,演唱會籌辦,舞臺劇製作,電影及電視製作和新媒體業務的娛樂公司了。
狗哥是秦瑞鈞的心腹,這些方面的生意一向是他在打理。如果我要去鳳凰樓,非秦昭和秦瑞鈞打招呼不可。
說完這番話後我抬頭看著他。
秦昭坐在椅子上,西服外套脫掉了,還沒來得及換家居服,還是穿著在公司時穿的雪白雪白的定製襯衫,袖口的鑽石袖釦閃閃發光,他已經解了領帶和襯衫上面的兩顆釦子,露出白盈盈的鎖骨。
“既然如此,你可以來建華工作。職位隨便你挑。”秦昭沉吟一下說到。“這樣你也能離我更近些。”
“我是這麼想的,去會所,畢竟我比較熟悉,有這方面的經驗,”我不自覺吞了一口口水,“這樣,對你的生意也會有助力,畢竟有時候女人想做些什麼事情比男人方便。”
“想為我做事不是不可以,”他停頓幾秒,“我要看到你的誠心。”
“如何表達我對你的誠心?”我有些疑惑,坐在那看著他,秦昭也不說話,食指抵在唇邊,唇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微笑。
他一邊笑,食指一邊在唇上摩挲幾下,眼神裡摻雜了幾分調戲的意味。
我看了他良久,方才明白他的意思,臉上陡然升騰出兩朵紅雲,仍還極力保持著淡定對他說,“我明白了秦總。”
“叫我的名字。”秦昭聽見又強調一遍。
“還是不了。”我說,“公私分明比較好。我是你的情婦,這方面也的確有義務。”
“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秦昭收起笑,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不得不抬頭看著他,仰的脖頸有些累。“很好,這也僅僅是一份工作。”
他一把拉起我,我沒防備,“咚”的一聲撞進他懷裡,精壯結實的胸膛把我的臉撞的生疼。
我稍稍離開一些,用手揉著臉,嘟噥著好疼的時候。
下一秒秦昭俯下身精準的吻住了我的唇。
這個吻和以前的都不同,他帶著些許憤怒的攻城略地。間隙他離開時低啞著嗓音說到,“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不待我回答,他就將我拽進了二樓臥室。
我的大腦已經遲鈍的停止工作,踉踉蹌蹌跟著他向臥室走去,我想這件事從我跟了秦昭第一天起,就應該有心理準備,它其實早就應該發生了。
我眼一閉心一橫心想,今天我陳清豁出去了。舍不著孩子套不住狼。
秦昭把我放到床上,見我一臉像是要奔赴刑場一樣的壯志決絕,不禁有些好笑,他一邊笑著解除身上的武裝,一邊命令我,“快把眼睛睜開。”
我躺在床上裹緊被子,只露出腦袋,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怕麼。怕還來得及反悔。”秦昭嘲諷的一笑,臉上的諷刺太過明顯,明知道他也許是在激將我,可我偏就吃他這一套。
“我不怕!”我聲音忽然提高八度大吼一聲。顯然給他也嚇了一跳,然後我跳下床,說了一句等我回來,就朝門外跑去。
我以參加百米賽跑般的速度飛快地跑到地下室抱了兩瓶子白酒然後又飛快地跑回臥室,秦昭正躺在床上悠閒的在翻看一本公司的檔案,見我抱著兩瓶酒回來滿眼詫異。
他放下檔案看著我,等待著看我下一步要做什麼。
我站在地上壯士赴死一般擰開一瓶白酒就對準喉嚨“咕咚咕咚咕咚”大口灌下去,秦昭剛想要阻止,我已經將一瓶白酒喝的見了底。
然後我將酒瓶子向地下一摔,“啪”的一聲脆響,酒瓶子頓時四分五裂。然後我跳上床,低下頭,主動吻住他的唇。
秦昭又氣又笑,推開我,眼睛有如天上繁星,裡面閃爍著無數複雜的情感,喑啞著嗓音問到,“可以麼?”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真能沉得住氣,我又是一種挫敗湧上心頭,低下頭死死的堵住了他的唇。
“你說呢。別磨嘰。”我用實際行動表達了我的意思。
口齒裡全都是白酒濃烈醉人的氣息,他一個翻身將我壓住,我迷迷糊糊的想,真是酒後誤事啊。以後可不能隨便喝酒。一喝多了我就總是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