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沈晏君憋著怒火對齊佑問道。她本來今晚就受夠這個男人,沒想到他現在還跟蹤自己。
“擔心你遇到危險。”他瀟灑解釋。
沈晏君險些沒笑出來,只覺得對方太小看自己了。如果她真是那種柔弱的女子,也不至於活到今天。對於齊佑以前做出的行為,她是內心抗拒的。現在這樣的行為更是令人嘔吐。
“我不需要你擔心。可以走了?”沈晏君表明態度。
從上次他刻意在沈晏君和嚴淮琛之間挑撥離間,她徹底在心裡對這個男人失去好感。唯一可惜的是這個那俺認為呢似乎還不清楚他的地位。
“滴!”一聲短暫的車鳴打斷兩人的對話。
沈晏君扭頭看去,是一輛低調的蘭博基尼停在馬路對面。從車上走下嚴淮琛,他插著褲兜穿越馬路走來。
“你回來的有點晚。”
嚴淮琛靠近沈晏君的耳邊說道。他看了眼齊佑,手臂借位似的懸空虛摟著沈晏君。但在齊佑的角度來說,恰好這個位置卻能看到兩人親密的狀態。
齊佑自然是不爽的,但經歷過上次的事件,他深知自己沒資格在兩人面前發話。
“既然你平安無事,那也沒我這護花使者的事情了。”齊佑故作輕鬆的給自己一個臺階,驅車離開了。
見麻煩的人終於走了,即便沈晏君有些不爽嚴淮琛剛才的語氣,但現在也沒必要計較了。可嚴淮琛卻還很計較剛才的事。
“你的護花使者走了。”他話音裡夾雜著濃濃的醋意。
沈晏君也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他這話裡是什麼意思。她冷淡的回應一句道:“只是他自自認為而已,我沒讓他跟著。”
嚴淮琛嘴角微妙的弧度暴露了內心。看著面前的沈晏君大邁闊步的走了。想起剛才那愚蠢的男人還想獻殷勤,不料卻踢到鐵板。
沈晏君差不多走到家門口,嚴淮琛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不用在意我媽說的話。”
雖然沈晏君早就猜到嚴淮琛肯定會為了母親說些好話,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猜的如此準,甚至知道她已經和嚴母見過面了。
“我當然不在意,但是我覺得她很在意。”沈晏君不用多說,她相信按照嚴淮琛的理解能力,他會清楚自己的母親能說出什麼話。
“是我的問題。”
沈晏君從他口中聽見了難得的道歉。甚至可以說以前沒有任何人聽過他說這句話。沈晏君的內心有一瞬間的顫抖,卻又感覺事情哪裡不對。
“這是假裝你女朋友的代價。也是我應該付出的。”沈晏君倒沒覺得有哪點問題。總歸是假戲真做,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心裡自然是有數的。
她已經困了,對這種話題也沒有繼續的想法。轉身關門進了別墅裡,疲倦的在浴缸裡泡了個澡。
一閉眼,她卻想起下午嚴母趾高氣揚的表情了。
“我怎麼想到這。“沈晏君睜眼,將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換好睡衣點了香薰後,進入睡眠的狀態。
說實話,當她看見嚴母幫著姜悅瑩說話時,一瞬間想起不在世的父母親。她已經堅強的在撐了半個輩子,不累也是假的。是個人都會有想要休息的時候。
沈晏君翻了個身,將腦袋扎進柔軟的枕頭裡,她開始有點困了,也想起往事了。她只是覺得別人的堅強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世界而奮鬥,她的堅強是因為身後空無一人。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中。
第二天醒來,沈晏君在睡夢中忽覺鬧鐘沒響,立馬驚訝的坐起身看了眼時間。還很早,幸虧沒有遲到。
她手忙腳亂的換好衣服,洗漱之後便匆匆下樓。等她開門看時間的那一瞬間,這才看見手機螢幕上顯示今天週六。
“不太美妙。”她這麼評論這個週末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