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展澤又等了幾天,這一天晚上,祥子總算來訊息了。
陳鈺把祥子的飛鴿傳書帶過來。
蘇展澤一看。
內容不多,註明三天後任雄北就會和方子任交易,而且交易的地點也講明。
“知道他們的交易地點了嗎?”陳鈺問道。
蘇展澤把信件給他看,留給他的時間就只有三天了。
陳鈺是相信蘇展澤的本事的,問道:“我們是不是趁機衝出去,把他們的都搶了呢。”
蘇展澤聽了卻問道:“任雄北的那個相好,是不是就在附近。”
任雄北的相好可沒有幾個人知道,知道的基本都是仙城派的,在仙城派的時候,自從和任雄北鬧掰了以後,蘇展澤就在想,總有一天會和任雄北水火不容,自那時候起,他就開始相近辦法瞭解任雄北,甚至還偷偷的自學了任雄北的武功。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對,首領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當然要有計劃,果真搶走了他們的黑本和紅本,肯定會留一條尾巴,他可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忽然胸中生出了一計,說道:“我們去找他的相好。”
“找他的相好?”
“對,你再給一封信給祥子,他收了信知道怎麼做的。”
看來蘇展澤確實有了計劃。
蘇展澤冷冷的一笑,這兩個傢伙,我非得好好的玩他們一把,說話的時候,又摸了一下,他那張皺巴巴的臉。
任雄北確實有個相好,叫林若芹,是個青樓女子,任雄北喜歡得不得了,可是他是正派之人,不想給別人指指點點,便買了一套院子,贖了出來,時不時就會關顧一下。
這日,任雄北在街道上閒逛,他們已經確定,兩天好,就到指定的地點去交易,他勝券在握,自然十分高興。
“芹兒,你怎麼在這裡?”任雄北忽然推開身後跟著的人,還有他的兒子。
任浩天也是知道他爹爹有一個相好,只是他的母親死的早,爹爹也沒有太過分,更沒有帶回到仙城派,也就張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林若芹飛跑過來,說道:“任哥哥,沒有想到在這裡碰到你呢。”瞬時高興萬分,露出了含情脈脈的眼神,又道:“你可很長時間都沒有來見我了,在家裡憋得慌,我只能出來到處走走。”
“你是知道的,我這一段時間的事情很多。”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身後。
“這一次你得好好陪陪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你回去。”說著已經抓住了任雄北的手。
任雄北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這街道上的人還不少,而且遠處的弟子還在看著他,趕緊喊了一聲:“天兒,你先把我們的人帶回客棧。”
任浩天很想說我們還有要事。
可是任雄北早被那女的拉走。
“我可是盼星星的想著你,你到底有沒有想我。”林若芹一堆肉麻的話就出來了。
這男人又怎麼可能耐得住寂寞,又算了一下,還有兩天呢,也不礙事,便跟著她去了。
這一天,祥子找到了任浩天,他帶著訊息闖了進來。
“什麼事情?”任浩天,還在擔心,那小娘們會不會誤了大事情,今天晚上就要和方子任進去交易了,他不得不緊張了起來。
“這是方子任給掌門人的。”祥子把信條給了任浩天。
任浩天接了過來,開啟那張有些潮溼的信條,雖然紙條已經打溼了,字跡也有些模糊,但能夠看得清楚內容,他大吃一驚,嚷道:“什麼,改成明天晚上在交易?”
“對,我也感覺到很驚訝,不知道傢伙要做什麼。”祥子擰著還能擠出水滴的衣服。
“怎麼溼了?”任浩天問,有些模稜兩可的字跡。
“我不小心跌倒水裡了,打溼了。”祥子道。
“方子任要搞什麼。”
“也許,他有什麼事情吧,晾他也鬧不出什麼來。”祥子又道:“你得告訴你爹爹。”
“知道了。”
“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應該不會吧。”
任浩天不相信方子任這傢伙敢耍花招,他要是敢耍花招,整個仙城派的人都跟他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