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擅長什麼!
蘇雅柔突然用手一指醉癱的蘇媛媛,“你就那麼看不起我嗎,寧可和她?”
好吧,明白她這是在鬧氣,值得我擅長什麼。
我臉色一沉,“你有氣別衝我撒。不是看不起你,是咱倆有必要繼續發展下去嗎?真要那樣,以後你會更痛苦。”
頓了一下,又說道,“最起碼我現在還顧忌你的感受,別讓我把你當成其他人。”
蘇雅柔直愣愣的看著我,開心的笑了,“今天玩得挺開心,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拎包站起身,又衝我低語,“人多放過你,這一兩天給你打電話。”
她扭動腰肢走了,也是第一次看她走路故意扭腰,我伸手捂頭癱在座位上。
這叫什麼事啊!
好在勁爆的舞曲結束,幾個玩瘋的丫頭返回,開始看舞臺上的表演,一個個嘰嘰喳喳互相逗趣,霍嬌嬌和大雙甚至跳到桌面開始嬉笑亂扭,我心情好了不少。
蘇媛媛一直癱在那也不是事,讓花花先把她攙扶走。
霍天一和朱堅強一直沒在出現,我們一直玩到凌晨四點,三個丫頭都扛不住了才離開。
一覺睡到大中午,倆丫頭賴床還不起,我做好飯把她倆硬拽了起來。
霍婷婷已經乘坐飛機走了,昨天特意要求我們別去送她,大小雙的明顯有些低落。
“她又不是不回來,學校可是經常放假的。她那麼有錢,打飛的來回很快。”
我這麼一說兩人才開心點,開始吃我做的紅燒雞翅,很快喜笑顏開。
吃完午飯送兩人去片場,她倆的戲份這兩天也就該結束了,最終是個悲劇結局,被抄家為奴。
整部戲都有點悲情,只能盼著有個好票房,我也能從中賺一筆。
剛到片場,就看到洪園長衝我走來,明白他還是因為那件事。
我笑著打招呼,“洪園長好清閒啊。”
他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哪有呂總清閒,我就是勞碌命!”
又嘆息一聲,“我有件很棘手的事,不知道老喬跟你說沒說。”
我沒在裝傻,故作為難,“大概跟我說了下,有合同在你怕什麼,起訴他們不得了。”
“哎……”
他長長嘆息一聲,“我也就不瞞你了。這片古建築沒有任何審批手續,是違建,一旦打官司可就得拆除,損失更大!”
有一點他沒說,畢竟是直接圈地就蓋,恐怕還得被追究責任!
我撓撓頭,“可問題是,我人言輕微,出面恐怕也沒大用,還會平白得罪人。”
見他張嘴要說什麼,我快速再次說道,“你也知道這些房子沒房本,天知道哪會兒被當成違建拆掉,給我一套房子除了度假根本沒用。”
已經嘴下留德,沒說他萬一哪天死了,換個園長,到時就不做數了。
洪園長卻笑了,“老喬恐怕沒跟你說,其實我已經開始運作了,很快房本就會辦下來,不過到時只能商用。”
我愣了下,只要有房本,不管商用還是民用都可以。
這裡環境如此好,等我解決了所有麻煩,把老媽安置在這養老,絕對是個絕佳地點。
見我意動,他再次低語,“我之所以這麼著急,也是為了這個,他們老搗亂,房本都不好辦下來。”
有糾紛肯定是不好辦,我琢磨一番後低語,“我也不能保證,儘量運作一下。”
話沒敢說太滿,又閒聊一番打算去公司,卻看到花花和人在車邊閒聊。
那人很強壯,穿著個帶帽兜的衣服,帽兜蓋在頭上。
我邁步走了過去,聽到花花對那人說,“你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