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有點蒙,捋順了一下,原來不是老闆娘被調戲,而是早有姦情,還想霸佔那個酒吧,趕走酒吧老闆。
“靠啊,我的五萬塊錢徹底沒了!”
“沒不了,我就是通知你,明天找那個老闆娘要,不能便宜了她。你以後辦事多動動腦子。”
“是雙雙她們……”
“她們是小孩,你也是嗎?自己沒腦子嗎,幹嘛聽她們的?”
被教訓的無法反駁,只能苦笑,“我也不大,反正比你小。”
“睡你的覺吧,小屁孩!”
通話結束通話,我哪兒還睡得著,越想越惱火。
清晨時分響起敲門聲,房門開啟,大小雙低著頭走了進來,緊跟著連連咳嗽,趕緊去開窗戶。
我坐會沙發上又點了根菸,菸灰缸裡已經滿是菸頭。
大雙跑過來把煙搶走,見她倆也神情低落,我低語出聲。
“知道攬閒事的後果了吧?”
兩人異口同聲,“知道啦!”
說完齊齊趴在沙發上撅好,我都懶得再打她們。
“罰你們做家務,給我收拾乾淨了!”
說完起身往外走,反正今天週日,也省的她倆到處亂跑。
叫上張栓和苗圃,單位打卡後立刻直奔那家酒吧。
昨天已經知道,一家三口都住小酒吧二樓。
就算是出了事,我也得把錢要回來,不能便宜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
酒吧門鎖著,不過卻是從裡面鎖的,下車後張栓伸手拍門。
連拍了兩分多鐘,那個頭髮亂糟糟的女孩下來了,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沒睡好。
“斌哥,你來啦……”
開門就哭,弄得我也有點無語,只好問,“你母親呢?”
不問還好,一問這丫頭直接撲到我懷裡嚎啕大哭,“她……昨晚就沒回來,只打了個電話,說……說讓我自己保重!”
靠!
我總不能找她要錢,那就成欺負人了。
安撫幾句來到裡面坐下,拿出手機打給程勝男。
“熬了一晚上剛睡,又怎麼了?”
“那個老闆娘在哪你知道嗎?”
“沒她什麼事,問完口供就讓她走了。怎麼了?”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說道,“我就在酒吧呢,她一晚上沒回來,只打電話讓女兒自己保重。”
“壞了,一會兒打給你!”
通話結束通話,我也頭大了。
之前忘了想老闆娘的感受,如今老公死了,姘頭被抓,但凡要點臉的女人,心裡肯定想不開。
小姑娘又在哭,我只好打電話叫雙雙她倆過來安慰。
苗圃嘀咕出聲,“老大,我感覺錢恐怕是要不回來了!”
我苦笑,但願事情沒遭到那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