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回應,“斯文哥,如今玩地產早不行了。”
“我們還有很多其他業務,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自嘲一笑,“我算什麼人才,腦殘跑去找你單挑,卻被你的人群毆而已。”
一提這事,賈斯文立刻有點尷尬。
“當時我沒在,等你出院,給你一個單挑的機會,我隨時奉陪。”
也沒在拉攏我,而是遞來一張金色卡片,“有空去這個地方找我喝茶,晚上我一般都在。”
說完起身輕拍我的肩膀,又用力捏了一下。
“我等你出院!”
說完轉身就走,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帶走一片雲彩。
見他快要走出門,我低喊一聲,“等一下!”
一幫人全都扭過頭,我手指垃圾桶,“麻煩幫我扔下垃圾。”
這些人的表情可精彩了,賈斯文立刻笑了,這次不是假笑。
“沒聽斌哥的話嗎,趕緊的。”
隨著他的吩咐,立刻有人上前拿走垃圾。
見他們走出病房,蘇雅柔趕緊關門,伸手拍拍心口。
“嚇死我了,你竟然還敢跟他們開玩笑。”
“別拍了,是拍不大的。”
好幾秒後她才明白意思,跑到近前伸手擰我。
我下意識伸完好的右胳膊想摟她的細腰,這腰可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細,卻又放了下來。
下午輸完液,她陪著我在院子裡溜圈,晚上到醫院邊的餐館吃的。
到了晚上八點半,她還沒走,我卻接到了張美麗的簡訊,問我幾點方便她過來。
看來她真是越來越失寵了,晚上閒的找我這傷員求寵愛。
放下手機我看向蘇雅柔,“晚上別走了,正好還有張床。”
雖然是單人病房,卻多出一張床給陪床人員準備。
蘇雅柔立刻不滿的白了我一眼,又拿起手機看時間。
“哎呀,都快九點了啊。”驚呼完趕緊去拿包。
“你晚上回去有事幹嘛,還不如留下來,咱倆徹夜長談。”
我其實很盼著她走,不光是張美麗要來,是看出她骨子裡是個保守女人。
如果三言兩語就能哄著留下,那就意味著,她已經跟蘇媛媛聯手,也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有點不惜代價了。
“去你的,我明天再來看你,拜拜……”
她急匆匆的走了,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可這不代表她沒跟蘇媛媛聯手,只是說明沒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下一刻露出壞笑,拿起手機微信聯絡張美麗,告訴她自己已經孤單寂寞冷,等著她的火熱取暖。
可她卻說十點才能來,免得太早被人看到。
要知道這樣,就不著急讓蘇雅柔走了。
十點樓層的門會被鎖上,免得晚上進來小偷,趁病人們睡著偷東西。
好在她關門前來了,穿著肥大的衣服,戴著帽子和大口罩,還真跟小偷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