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和李敢年,立刻將這兩塊匾牌,高高掛在鴻門客棧大門兩旁最顯眼的位置,用釘子死死釘牢固。
用這兩塊小昏侯親筆賦詩的“神匾”,將鴻門客棧牢牢釘在恥辱架上,讓它遺臭萬年。
祖兒頗為得意的拍了拍手,哼,把這鴻門客棧用神匾給釘死了,殺雞儆猴,看看以後誰還敢欺負姑爺!
敢招惹小昏侯,就是這個下場!
鴻門客棧本就在長樂街最熱鬧的地頭。
更何況今日朝廷放榜,鴻門客棧一帶聚集了大群趨炎附勢,觀熱鬧計程車子儒生,文人墨客。
很快,客棧外面,便圍上了一大群的讀書人。
他們目露驚色,對著這兩塊小昏侯親筆“神匾”,指指點點。
“這~,這是何‘詩’,為何格式韻律,如此的奇特?四字、六字、三字,句子有長有短,不斷的交錯使用!偏偏讀起來,朗朗上口...似乎字句的韻律在自動吟唱一般,頗有樂府之調。”
“這叫‘昏侯詞’,懂不?小昏侯殿試頭名,特賦‘詞’一首,贈鴻門客棧。這不,匾牌上寫著,昔日小昏侯在鴻門客棧受辱,特回贈這首‘詞’。”
“我輩讀書人,只聽聞有‘詩經、楚辭、樂府詩’等,未聽聞有‘詞’也。這詞看起來,也似乎極有意思。”
“這何止是有意思!這是一舉跳出了‘詩’的體裁,另闢蹊徑創造‘詞’,這怕是要開闢一個嶄新的時代啊!”
一群讀書人驚詫的議論。
他們雖然熱衷於跟紈絝小昏侯作鬥爭,但是他們也不傻,敏銳的發覺這裡面有一個巨大的機會!
寫詩的人太多,想要從大楚皇朝眾詩賦名家之中脫穎而出,簡直難如登天。
哪怕是謝靈雲這樣的金陵第一詩賦青年高手,也被眾多的老名家給壓在底下,抬不起頭。
但這“新詞”卻是新出來,除了小昏侯之外,沒有任何名家。
只要寫出一首不錯的新詞來,立刻能傳揚出去,出名容易太多了。
他們搖身一晃,便成了“大楚著名詞家”,瞬間身價扶搖十倍、百倍。
這一大群書生激動的圍著匾牌,品頭論足分析了一番。
他們雖然感覺這首詞的意境出奇的好,但剛剛接觸,卻一時間無法領悟其中的真髓。
有一位儒生搖頭晃腦,想要學著這個格式,賦上一首詞。可是總也找不到‘詞’的感覺。
他看到匾牌上寫著,“小昏侯流落長樂街,二枚銅板一杯寒酒”,不由靈機一動。
小昏侯分明是觸景生情,被這兩文一杯的寒酒給刺激了,精神上遭到了極大的創傷和恥辱,才得一怒得此佳作啊!
他當日也在鴻門客棧,親眼見證過那一幕。
這儒生不由暗喜,立刻來到櫃檯,拍著桌子大叫,“項大掌櫃的,來一杯二文錢的寒酒...多摻些水啊,小昏侯喝過的那種!”
他這一大喝。
眾多儒生們頓時醒悟過來,拍腿大呼高明。
對啊!
觸景生情,親身體驗一番寒酒的滋味,這才能領悟小昏侯寫下這首“詞”的時候,真實的心情。
不喝寒酒,來感受到小昏侯的淒涼,如何能寫出這首淒涼又絕美的新詞?
他們要一邊喝寒酒,一邊品味這首昏侯新詞,把小昏侯創造的新詞意境給領悟出來,才好一舉揚名金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