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氣的直跺腳，大罵葉天“錢串子”攔了一輛計程車，怒火沖沖上車而去。
葉天看著喬若離去，沒有多想，只當今夜之事是一場意外。
收回目光，葉天才逐步走向街邊那輛黑色奧迪A8，開啟副駕車門，坐了進去。
陳明皓早在車裡等候多時，見葉天上車，沒有多言，直接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謝謝！”
葉天開口向陳明皓說道：“感謝你出手相助！”
陳明皓目光平冷注視著前方沒有搭茬。
對於陳明皓的不理睬，葉天也習慣了，自己謝意已經表達，他怎麼想是他自己的事。
“你很冷靜！”
沉默片刻，陳明皓撇了眼葉天，緩緩開口問道：“看之前的表現，你似乎並不意外。”
“意外什麼？”
“難道你不好奇，我怎麼會出現在酒吧嗎？”
葉天手靠車窗，支撐腦袋，眼看向窗外，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你知曉謎題答案，那在揭曉時刻，你會感到意外嗎？”
陳明皓一愣神，手握的方向盤略微抖動，難以置信問道：“你知道我在跟蹤你？”
葉天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剛出門的時候。”
陳明皓之前就有所猜測，現在得到葉天親口承認，心中還是驚起波瀾，他無法相信，以葉天的能耐能發現自己的跟蹤！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所以你才會在小區門口停滯那麼久？”
“有一部份原因吧，畢竟在郊區，也不好打車。”
葉天欣賞窗外夜景，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彷彿在說些不起眼的小事。
陳明皓有些動容，他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葉天，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拆穿我？”
“為什麼要拆穿？你不過是奉命辦事。”
葉天收回目光，將脖子靠在車枕上緩緩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意外，我做我的工作，你完成你的任務，兩者之間並無影響。”
“你知道我跟蹤你的原因？”
“大概知道。”
葉天將自己調整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然後微眯著眼睛說道：“其實也不難猜，葉……我自殺未遂，剛出院就夜出，估計是怕我重蹈覆轍，所以你才會被派來監視我的行跡，以防我做出過激行為。”
“我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