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阿良,他發現安慊澤不見了,不敢聲張,順著軌跡找了過來。
看到一輛停著不動的馬車,他抽出劍,將簾子掀開,看到了黑色的布袋,“世子?”
“開啟。”
安慊澤忍著痛說道。
話音一落,布袋被開啟,安慊澤和阿良四目相對。
“人還沒跑遠,他們碰了我,身上會沾染到香粉的氣息。”
這香粉上特質,一但沾染,十二時辰之內都不會消散。
聽到這話,阿良掏出荷包,放出裡面的尋香蟲,兩人隨即跟著一起離開。
楚念兒吃過晚膳,看著桌子上莫名出現的雪山蓮,又發現某隻狼不見了。
她愣了一秒,“小白。”
無狼應答,她眸光流轉,手裡捏著那朵雪山蓮,眉頭緊鎖,這隻小氣的狼,該不會真走了?
“秋實,你看見小白了嗎?”
她朝著進來送水的秋實問了一句。
秋實搖了搖頭,“剛才還見它在院子裡跳來跳去,要不奴婢去找找?”
楚念兒擺擺手,“不用管了。”
估計是叫那個人帶走了。
她眸光中透著一抹未察覺的失落。
“公主,這雪山蓮還要送過去?”
秋實朝著她看了一眼。
楚念兒眸光微動,“送去吧。”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越不想有什麼瓜葛,偏偏和他扯不清。
那老頭的話,她還記得,這東西對她解毒有好處,再說了,那男人又叫她養狼,又拿她這裡當客棧,就當費用了。
沒良心的赤焰,與他主子一個德行。
楚念兒有些情緒低落,乾脆繼續研究起暗器來,分散注意力。
她將抽屜開啟,拿出一個梅花鎖的小匣子開啟,拿出裡面未做完的圓球小暗器進行改良。
楚念兒近期無法動武,也不能動用內力,準備做幾個防身。
她將黑色的圓餅搗碎,磨成粉,放入小球中。
這粉其實就是黑粉,是她上次看那男人身邊的人丟的時候,觀察到的,如果研究好了,危機不差於那個暗器。
就在這時,以為被帶走的赤焰,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一進門直接就來個四仰八叉——
啊——
赤焰伸個舌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累死狼了,為了不被抓到山上,它容易嘛?
看到赤焰,楚念兒故意不理它,又有點擔心,餘光瞄著它,發現它趴在地板上半天不動,終歸不忍心,將手裡的東西放下,朝著它走了過去。
“你跑哪裡去了?”
她拿出手帕給它擦了擦毛上的汗水。
赤焰眸光含淚,一副委屈的看著她。
楚念兒揉了揉它的腦袋,“你不是跟你主子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一聽主子兩個字,赤焰反應極大,不斷地搖頭,本狼沒有,是差點被綁走。
它試圖用各種方法講述它的悲慘,結果越動越累,乾脆放棄了。
楚念兒看著可憐的樣子,無奈的笑了。
“看來你是叫你主子折騰了。”
它有點慘,但是她很想笑。
赤焰看著她幸災樂禍的樣子的,頓時嗷嗚一聲——
你這女人太過分了,欺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