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兒看出了明遠的遲疑,卻沒有開口。
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明遠出去的時候,赤焰耷拉著耳朵,走了進來,狼腿有些打哆嗦,毛髮上甚至能看到汗珠。
楚念兒的注意力瞬間分散了,“小白,你這是怎麼了?”
一聽這話,赤焰綠眸泛著委屈,卻連嚶嚶都不敢發出來。
楚念兒察覺有些不對,就在這時,那男人徑直朝著她走了過來,赤焰一個翻滾,靈活的就靠了邊。
她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揉了揉額頭,這叫什麼事——
這男人也太隨意了,楚念兒又看了一眼赤焰,赤焰心虛的垂著頭,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又來做什麼,之前不都說好了。”
楚念兒強忍情緒,她這會真不想費心應付這隻狐狸。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解毒丸,她此刻渾身沒有半點力氣,這不是擎等著被他宰割?
裴千宸感知到她得情緒,眸光冷漠,“你毒發了。”
不是反問,而是確定。
一句話,楚念兒臉色微變,“你在說什麼。”
他怎麼會知道她中毒的事情?
楚念兒本能的生起警惕,防備的看著他。
裴千宸幾步上前,坐在了她榻上,身體傾斜,手撫上她的胎記。
“只有愚蠢的人才會當成胎記。”
這一句話內涵了好多人,也包括了楚念兒。
她鳳眸微挑,一把拍掉那男人的手,“回答我的問題。”
這件事不搞清楚,簡直叫楚念兒坐立難安。
裴千宸顯然不想說,眸光深沉的看向她。
楚念兒被盯得有些燥熱,“知道我中毒的人,這世間只有兩種,一是下毒的人,二是解毒的人,你是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