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慊澤深受打擊,滿臉的難堪。
“孃的話太難聽了,楚念兒算什麼……”
定遠侯夫人神色不甘,話中盡是嘲諷。
“閉嘴,再不管好你的嘴,你就給我去祠堂好好跪著。”
安老夫人柺杖猛擊地板,目光穿透人心。
定遠侯夫人心底一涼,癱軟在榻上,淚水湧出。
“楚念兒算什麼,你又算什麼東西?你入門那天,我說過的話都忘了嗎?”
安老夫人的聲音震耳欲聾,令人心生懼意。
“不敢忘……”
定遠侯夫人握緊拳頭,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天。
安老夫人坐在椅子上,目光看向她,很平靜,卻壓的人喘不過氣。
“進了侯府,一行一言,都不可辱沒侯府,你可以愚蠢,卻不可認為別人一樣愚蠢!”
“你可以愚蠢,卻不可認為別人一樣愚蠢。”
安老夫人冷厲的聲音穿透她的心底,身體忍不住顫抖。
“重複一遍!”
安老夫人目光如炬,泰山壓頂般的氣勢撲面而來。
“你可以愚蠢,卻不可認為別人一樣愚蠢。”
定遠侯夫人如同木偶一般,重複著這句話。
“世子,你可明白?”
安老夫人厲聲責問道。
安慊澤目光嘲諷,“原來,我不過是一個工具啊?”
“工具用好了是利器,用不好是廢物,你自己選!你若不是長子嫡孫,你連當個工具都不配,你記住了,你要是做不好,我不介意徹底讓你報廢!”
安老夫人眸光生寒,出言威脅。
頂著壓力,安慊澤控制著心內的冰冷,“孫兒知曉了。”
見他服軟,安老夫人氣勢一收,面色恢復了平靜。
令人心生錯覺——
彷彿大夢初醒!
“安兒,從今之後,我希望太白樓那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蠢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安老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用力握緊。
安慊澤的肩膀處傳來絲絲陣痛,額頭疼出了冷汗。
定遠候夫人心疼不已,卻不敢上前,緊緊的抓住衣衫。
隱忍又恨!
“孫兒不會再讓祖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