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對不起袁長老！”
檀素奮力將唇齒抽離，但縱情產生的興奮，已抽空了她所有力氣，不得不軟在燕雲霆肩上，小口小口，溼熱吐息。
燕雲霆微微皺眉，“你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檀素咬著嘴唇，“對不起，方才只是一時衝動……”
“你沒有對不起我，但你已經對不起他了，從你衝動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如一錯再錯，將錯就錯。”燕雲霆捏住檀素的下巴，埋頭便要再次親下。
檀素在最後一刻，還是偏過了頭，她用盡全身力氣將燕雲霆推開，“這樣不對，我們不該這樣……”她裹著衣襟，掩著冪籬匆忙向山下逃離。
望著她遠下山的背影，燕雲霆遲疑了許久，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爬上心間。
他甩了甩指尖的水漬，低頭一笑，“白頭髮的女人，果然難以摸透……”
“來人。”
“嗖！”
青衣劍客從天而降：“首領有何吩咐？”
“來得這麼快？你剛剛就在附近麼？你都看到了？”燕雲霆先是問。
青衣劍客低下頭：“屬下萬死不敢！”
燕雲霆輕嗯了聲，抬手變出一本古書籍，遞了過去：“你將這本《洗髓經》給檀素送去，並轉告一聲，先前是我冒昧了，這本書便當做賠禮。”
青衣劍客接過經書，應了聲是，轉身遁入黑暗。
“呼呼呼……”
大風起兮雲飛揚。
天邊所傾斜的餘暉中，兩個黑點正不斷向山谷靠近。
“總算是來了。”燕雲霆微微一笑，揮揮衣袖，敞開山谷封界。
兩架機關鳳凰呼嘯鑽入山谷。如第一次相見的那般，宇文長卿又坐上了輪椅，輕輕搖曳著羽扇，阿遼就站在他身後。
“燕雲霆！”
一聲激動的呼喚，蘇雲櫻率先跳下鳳凰，朝燕雲霆撲了上來。
還是那纖細的腰肢，還是那可愛的女人，還是那不滅的激情。燕雲霆將蘇雲櫻囊括入懷：“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那我呢？豈非更久不見了？”一個身著白紗，頭戴銀飾的俏麗女子，乘赤豹跳下鳳凰。
“姜姑娘！”燕雲霆忍不住驚呼。
自上次苗疆一別，與姜雨兒怕是有七八年未見了，她的模樣也成熟了不少，已從一個妙齡女兒，變作了褒美少婦。
“我要是再不出現的話，只怕你都快忘了我吧？”姜雨兒彩裙一撩，翻身跳下赤豹，一顰一笑，風華絕代。
“若連聖女都敢忘記，那我也太負心了。”燕雲霆笑道。
“燕大俠，我們也許久未見了吧？”一位身裹素袍，頭戴僧帽的英氣女尼，持劍緩緩落下。
燕雲霆笑道：“素蓮師太，還是那麼漂亮。”
“那我就不漂亮了？”蘇雲櫻撇著嘴。
“都漂亮，你們都漂亮，呵呵呵……”
“燕兄的桃花運還是一如既往地氾濫，真是叫人羨慕。”宇文長卿笑著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