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冪籬與白衣下的你，真是找不出任何一絲瑕疵，我這輩子還從未見過如你這般潔白無瑕的……小水娃。”
燕雲霆用指尖勾勒著檀素的肌膚，溫柔中還夾雜著一絲玩味。
檀素緊繃著嬌軀，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雲雨之後的餘慶，化作一聲聲溫熱的呼吸。她幽怨昂起頭：“今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曉，懂了麼？”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提著褲子走人了？”燕雲霆笑著問。
檀素噘著嘴：“當然不是了，得了回春功後，你便是白蓮谷的一份子，日後白蓮谷有難，你必須第一個站出來。”
燕雲霆挑眉：“還能這樣強買強賣的?”
檀素頗有落寞：“世人皆知白蓮谷有高超醫術，可宗門千年從未出過元神修士，在這強者為尊的仙界，缺乏實力便難以立足，
你不是一直戲謔我與袁長老的關係麼？我之所以與他曖昧不清，並非什麼真心，而是白蓮谷需要九清宗作為靠山。”
“總是依附於靠山，是不能長久的。”
“也許是太不爭氣，救得了所有傷痛，卻救不了自己的懦弱。”
“人人皆是如此，對付別人得心應手，對付自己一塌糊塗。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道跨不去的門檻，都有一份難以啟齒的懦弱。”
“燕雲霆……”檀素眼眸跳動，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燕雲霆會心一笑：“不論是愛人和朋友，我永遠都會站在他們身後。”
檀素俯身深情，欲獻上香吻，燕雲霆卻戳著她額頭，將衣物拾起遞了過去：“太沉溺溫柔鄉，會耽擱正事的。”
與檀素雙修後，燕雲霆明顯能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就像是在鋼筋鐵骨上再穿了一套盔甲，所有汙穢都不得侵入。
機關青蛇，再次啟動。
一路向南，再入兩日。
燕雲霆手捧著地圖與羅盤，點頭確認道：“若不出意外，應就是咱們頭頂。”
青蛇徑直往上，懸停於丈土之下。
“你先留在駕駛艙，我上去看看，等沒了危險再下來接你。”
“你千萬小心。”
燕雲霆服下一枚匿氣丹，施展遁地術率先鑽出地面——
四周是一片低窪山谷，迷霧不算太重，卻也是遮天蔽日，難見十丈方圓，並未感到妖氣波動。
確認安全後，燕雲霆再次下遁，收走機關青蛇，將檀素一併帶了出來。
“為以防萬一，還是戴上面罩，將面板裹住得好。”檀素戴上防毒面罩與冪籬，將六耳獼狐給召了出來，輕喚道：
“小狐，小狐，快帶我們去尋找毒粉的源頭。”
獼狐動了動小耳朵，昂著腦袋感應了片刻，貓身鑽入迷霧。
燕雲霆背起檀素，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越往山谷深入，薄霧漸濃，花香四溢。
“好香啊，你聞到了麼？”燕雲霆偏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