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戒大師。”
“問。”
“丁酒酒的屁股上,到底有沒有一顆痣?”
“沒有。”
“嗯?”
“但是有一塊疤。”
“哦?”
“是被燙傷的疤痕。”
“疤痕遮蓋了痣?”
“也遮蓋了她的心。”
“她說,你欠她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我欠她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不當和尚了?”
“不當和尚了。”
“蓄髮還俗了?”
“蓄髮還俗了。”
“你還長得出頭髮麼?”燕雲霆笑盈盈地看著無戒,他和其他和尚不一樣,他的頭上沒有戒疤。
無戒本無戒,何來戒疤一說?或者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和尚。
無戒撓了撓頭,“應該長得出。”
“哈哈哈……”燕雲霆取下酒袋,狂飲三大口又丟給了無戒。
無戒也狂飲了三大口,長嘆一聲,仰躺了下來,對月長嘆:“我要娶她做老婆,然後生兩個兒子,再生兩個女兒。”
燕雲霆也躺了下來:“那我也要生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兩個兒子做你女婿,兩個女兒做你兒媳。”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
夜,逐漸深沉。
月,夜中沉淪。
人,月下斷魂。
“嘩嘩譁……”輕微的搖槳聲。
“欻欻歘……”輕盈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