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謝淵明白了。
“怪不得發育不良。”君樺的聲音響起。
這話夏侯欣就不愛聽了,蹭的就站了起來,瞪著他。
“我哪裡發育不良了?”
“太矮了。”君樺甩出三個字。
“那你是太高了。”夏侯欣反駁道。
君樺見她如此激動,眉尾一挑,張開口道:“不過這樣甚好。”
“什麼意思?”夏侯欣不明。
謝淵倒是明白了,笑了笑,出聲打個和場。
“好了,好了,吃飯,不吃就真冷了。”
夏侯欣撅著嘴巴坐下,拿起筷子不理會他了,然君樺不停的給她夾青菜,而且還盯著她吃,她是不吃也得吃,總之一頓飯下來,她肉沒吃多少,青菜倒是吃了很多。
飯後,謝淵讓她自己在這裡玩,然後帶著君樺進了屋裡,一看就知道是說悄悄話,雖然好奇,但是沒去偷聽,而是在這裡到處逛。
君樺跟著師父進屋裡,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謝淵坐下後,對他道:“明天你的父母會來青侖仙,你準備一下。”
“他們怎麼會突然來?”君樺看著他。
謝淵被他這樣看著,心裡虛,笑道:“你都二十歲了,這好不容易願意碰一個姑娘,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自然替你著想,通知了你的父母。”
“碰了又怎麼樣?”君樺道。
謝淵想吐血了,如果他是那丫頭,估計會一巴掌胡死這個小子,毀了人家清白,還沒有要娶人家的覺悟。
實際上,君樺已經把她歸為自己私有物,只能自己欺負,不能別人欺負。
見師父不說話了,便接著道:“師父若是沒別的事情交代,那徒兒告辭。”
“等等。”謝淵把站起身的君樺叫住,決定要好好的跟他上上課,“君樺,你這樣就不對了。”
“徒兒何處不對?”君樺愣住。
“你毀人清白,那就要對她負責,知否?”
“那我的清白誰負責?”君樺反問。
那個女人一個勁的想逃離,還吃了他那麼多丹藥,天天穿著他的衣服,睡著他的床,吃虧的應該是他君樺才對。
謝淵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整理清楚。
“君樺,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師父你不是很清楚嗎?”君樺眨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跟扇子似的。
謝淵瞪了他一眼,跟他說的不是一碼事,自己說的是男人的擔當,而這小子說的是性別。
突然,他後悔了,不應該只教他讀書修靈的,這都修傻了。
不行,夏侯欣這姑娘必須給他留著,說什麼他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必須負責。
然,謝淵不知道的是,不是他君樺不負責,而是人家夏侯欣不稀罕他君樺。
要是謝淵知道,肯定會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