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累,既然不能走,那就睡覺算了。
君樺看著拋下來的床單上的那抹紅,眉宇一皺,沒有說話,走過去彎身撿起地上的床單,走了出去。
……
謝淵的住處。
君樺拿著床單過來這裡,然後把床單扔到他的面前,指著那抹紅詢問。
“為何會流血?”
謝淵剛喝一口茶,看到那血,聽到這話,口中之水噴了出來,連忙擦嘴,放下茶杯。
“咳咳。”清了清嗓子,看著他,“你不知道?”
“我為何會知道?”君樺反問。
謝淵看他這樣,是真的不知道,便想了一下,開口告訴他。
“這是女子第一次的落紅,說明那女子跟你在一起前,是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的,清清白白的。”
說完便好奇起來,問道:“君樺,這該不會是你跟那個丫頭的…”
君樺什麼話也沒有說,撿起地上床單,風一般的離開了這裡,謝淵的話都沒有問完,他就走了。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笑了笑,決定給某個人寫封信。
君樺拿著床單回來,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來。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床上睡過,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膽大包天,而且睡相很難看,從未見過如此睡覺的人。
居然把被子夾在雙腳之間,君樺覺得不能再看,再看,會忍不住把她從床上揪下來。
……
晌午時分,夏侯欣醒過來,看著煥然一新的寢殿,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翻身下了床,來到外面,看著坐在那裡看書的人,走過去。
君樺看著面前擋住光的女人,放下書,抬起頭看著她,臉依舊是那般的冷,沒有絲毫的溫度。
夏侯茹見他就看著自己一眼然後繼續看書,細眉一皺。
“我餓了。”
“你還需吃東西?”君樺看著她。
夏侯欣覺得他很搞笑,道:“廢話,我是人,又不是神。”
這樣一說,君樺想起來了,她還只是一個凡境的人,是要吃東西,只是他一直不需要吃東西,所以這宮殿沒任何能吃的,直接給了她兩個字。
“沒有。”
“沒有什麼?”夏侯欣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了一句。
“沒有吃的。”君樺道。
“沒吃的那你每天吃的什麼?”夏侯欣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無需吃東西。”
這次夏侯欣傻愣住了,不吃東西的那是什麼?好像從來沒有見過,突然,她開始懷疑這裡不是原來的世界,或者說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