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武者驚駭欲絕,嚇得四散奔逃,遠離釋放必殺的大魔頭,有的直接翻牆逃走。
參加壽宴的上千武者,殘存的不到一半,不是戰死了,就是逃走了。
段鯤環視四周,狼狽逃竄的武者,氣得差點吐血,柳寒風竟敢無視他,不理會燒餅西施的死活,還釋放出必殺技。
“大魔頭,你耳朵聾了,再不放下刀,老夫就捏死燒餅西施。”
段鯤大聲咆哮,手提著燒餅西施,面目越發猙獰,王典和元橫手持刀劍,護在段鯤左右。
柳寒風殺紅眼了,驀然回首望去,眼眸亮起兩道紅光,鎖定段鯤的老臉,倒提著殺神刀,刀尖拖在地面,摩擦出一串串火花,狂奔向段鯤,釋放出滔天的氣勢。
狂暴的殺氣席捲而來,段鯤臉色驟變,雙腿不由自主倒退,驚呼道:“大魔頭,你還不扔下刀,你不要燒餅西施了。”
王典和元橫也感受到殺氣,嚇得頭皮發麻,渾身冒出雞皮疙瘩,握劍的手顫抖起來,二人有點後悔了,不應該當出頭鳥。
柳寒風獰笑道:“桀桀桀,死老鬼竟敢威脅我,你活得不耐煩了,等會就把你塞進棺材裡。”話音一落,殺神刀橫掃而過。
殺戮刀氣撲面而來,段鯤驚駭欲絕,舉起燒餅西施充當盾牌,刀氣詭異的一分為二,橫掃左右二人。
元橫和王典來不急抵擋,元橫脊柱被斬斷,倒地不起,王典握著光禿禿的手腕,低頭撿起斷手,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轉身翻牆逃走。
段鯤汗流浹背,老臉憋成了豬肝色,提著燒餅西施連連倒退,大吼道:“少城主快來助我,老夫要擋不住了。”
聶天放下酒杯,戲謔道:“段堂主不用驚慌,你再堅持一會,本少爺馬上就來。”
曹藩調侃道:“少城主,差不多該出手了,段堂主堅持不住了。”
寇思雨嬌笑道:“少城主穩如泰山,看來早有計劃。”
聶天道:“我只要寶刀,大魔頭死活,關我屁事。”
演武場中間,柳寒風提刀步步逼近,完全不在乎燒餅西施的死活。
段鯤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色厲內荏的道:“站住,再過來老夫......”話沒有說完,一刀當頭劈來。
段鯤氣急敗壞,丟擲燒餅西施砸向柳寒風,轉頭逃向聶天所在的方向。
柳寒風接住馬小蓮,剛要出聲安慰,心口傳來絞痛,一把甩飛馬小蓮,低頭望向胸膛,心口插著一把匕首,升起透心涼的感覺。
“小蓮......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
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一臉懵逼,做夢也沒想到,燒餅西施臨陣倒戈,轉頭刺殺大魔頭,話說大魔頭單刀赴會,就是來救燒餅西施的。
馬小蓮爬了起來,聲音冰冷的道:“柳寒風,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還要纏著我?”
柳寒風血貫瞳仁,臉頰漲紅,嘴角流血,悲憤的道:“賤人!”。
馬小蓮歹毒的道:“窮鬼,你怎麼......不去死?”
柳寒風氣得大口吐血,單膝跪倒在地,一手柱著殺神刀,一手捂住心口匕首,悲憤欲絕的道:“最毒婦人心,媽媽說得對,女人都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