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珉皓還沒有訊息麼?”千帆自從回到京城就沒有見過納蘭珉皓,雖然暗部傳來訊息說他正在調查那個手臂上有蜈蚣疤痕的人,但是也不至於這麼久沒有訊息啊?
“嗯,一直都沒有見到他,”坐在一旁的洛朗空搖搖頭說道:“其實那一日他將嶽將軍救出來之後便去見了蘭默英的人,但是沒想到那人竟然死在了客棧裡,所以他又開始去查蘭默宇的下落,想必應該是耽擱了。”
“京城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千帆皺著眉頭說道:“就連慎刑司的大司長都被人殺了,這已經不能是小事了?皇上故意試探於我,讓我去擔任大司長,這本就是件很奇怪的事,你能說整個京城找不到一個適合擔任大司長的人嗎?”
“這件事要從太后脾氣變的古怪開始說起,”洛朗空想了想說道:“三個月前,太后曾經到雲居寺禮佛,回來之後沒多久便性情大變,父皇自然也察覺到不妥,所以他讓慎刑司進行調查,這其中我也派人暗中查過,但是沒有任何頭緒,但是我的人得到大司長似乎查到了一些證據的訊息,沒想到翌日一早大司長就已經死了。”
“也就是說大司長也許是被滅口了。”千帆聽完洛朗空的話,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麼皇上沒有派人去查大司長遇害的事?”
“父皇怎麼會不查?”洛朗空笑了笑說道:“但是父皇的人去了之後發現,大司長何止是死了,連整個房間都成了灰燼,什麼都沒有留下。”
“看來還真是棘手啊,”千帆起身看向池塘中活蹦亂跳的魚兒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慎刑司再說吧。”
翌日一早,千帆便帶著小鄧和順子去了慎刑司,走到慎刑司的大門前,卻發現慎刑司大門緊閉,門口一個人都沒有,千帆想了想,冷笑道:“咱們回去。”
一連三日,千帆每次到慎刑司都是這樣一幅情景,而她都是直接調轉馬頭離開,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位殺神會怎麼辦的時候,千帆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他們,什麼叫做殺神。
“小鄧,去把門炸開。”第四日,千帆帶著神級三營直奔慎刑司,這一次在看到緊閉的大門之時卻沒有離開,對著小鄧說道:“記住了,給我炸的漂亮點。”
“大司長,放心吧!”小鄧得意地笑道:“您說咱們炸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說罷,人已經帶著兩個人走到了門前。
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好奇地看著小鄧等人在門前灑下一些黃色粉末,隨後退出老遠,而千帆帶來計程車兵立刻用盾牌在她面前豎起一道屏障,下一刻就聽小鄧喊了一聲:“放!”
緊接著,十幾個人同時丟出了銀色小圓球,就在那些小圓球掉落在黃色粉末上的時候,眾人只聽轟的一聲!濺起的飛沫讓他們不禁猛咳起來,待到煙霧散去,不光是慎刑司的大門,連上面的石牌樓全都炸的粉碎!
“收拾乾淨!”千帆話一出口,十幾個侍衛立刻上前清理,很快便將門前收拾的乾乾淨淨,千帆下馬朝著慎刑司走去,淡淡地說道:“不知道要門是來做什麼的,那就直接毀掉好了……”
千帆走進慎刑司,便看到很多人立在院子裡,似乎還沒能從剛才的事中回過神來,走過去的時候,千帆拿著馬鞭點出他們中的十幾個人,說道:“你!你!你……全都跟我進來!”
那些被點到的人還沒來得及拒絕,下一刻身邊已經出現了兩個侍衛將其直接押了過去,走上臺階,千帆突然停住腳步,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小太監們冷冷地說道:“你們都這麼閒麼?還是說你們也想被收拾?”
下一刻,所有的人都一跑而光,只剩下被千帆點到的十幾個人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千帆。
“好了,”千帆擺擺手,示意神機三營將那些人放開,隨後淡淡地問道:“誰給我解釋下這大門的問題?”
“我們不知道大司長來,平日裡慎刑司也都是大門緊閉的!”一個喚作梁峰的胖太監擦著汗解釋道:“所以並不是針對大司長的,還請大司長恕罪!”
“據我所知,前三日你們在我走後便開啟了大門,我想想當時是誰開啟的呢,”千帆笑著看向那十幾人一個格外瘦小的行司說道:“呂行,我沒認錯吧,你是特地開啟大門來看看我走了沒有的那個人對不對?”
“我沒有!”被點到的呂行立刻驚慌失措地擺擺手說道:“大司長,您沒有證據不能冤枉卑職啊!”
“那倒是,我的確沒有證據,”千帆突然斂去笑容,冷冷地說道:“不過,我這裡有些證據,是關於你殘害孩童的,你要不要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