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則搖搖頭:“八虛還沒有滅掉,情況隨時都有可能變化。另外,龍巔其實還有很多事沒有解決。新戰尊上任以後,難以服眾,也是一件大事。”
唐墨疑惑的問道:“周元,你對新任戰尊的事情,有什麼想法嗎?”
“事情不發生,誰也沒辦法預料,只能對症下藥,沒病,只能預防,無法動作。”周元回道。
李清舞和唐墨相視了一眼。
如果要擔心的話,那擔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李清舞爬到了床上,然後說道:“這些事情我是不去想,我明天就回公司,和葉麒麟一起給周文樹研究解藥。”
唐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五年後的她,已經對眼前的局面不瞭解了。
唐墨脫掉了鞋子,也上了床,衝周元說道:“你自己也別想太多了,瞻前顧後反而什麼事情都做不好。我睡了!”
周元沒說什麼。
......
這一夜,是自從周緣起出生之後,周元第一次在家裡睡覺。
周緣起晚上實在是太鬧騰了,哇哇地哭個不停,儘管李清舞已經抱起來哄了,但是小丫頭還是不罷休,將唐墨和李清舞也都吵醒。
三人晚上連覺都沒睡,都陪周緣起了。
次日。
李清舞就將周緣起交給了劉若琴,她則開車去新天正了。
周元本來打算出去一趟。
然而,他剛走出家門,就看到周若瑄站在瓏山別墅的外面,雙眼泛紅,靜靜地看著從別墅裡出來的周元。
“若瑄!”
周元叫了一聲,說道:“你什麼時候從泰陽山回來了?不多待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