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過後,賽臺經過幾次的比武,已經剩下了很少的人,也該白起上場了,他早就準備得相當充分,為了保持一個良好的體力,這次白起吃飯吃的特別多。
因為白起知道這場比賽對他來說是多麼的重要,這場比賽就好比自己命運的一個轉折點,從一個萬人抨擊的不死族人正式走向聖劍強者之路!它就是白起的一顆救命稻草,也是一顆定心丸,有了它,才會讓自己更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來使自己好好的努力!
而此時,那個裁判也是又一次站在了臺上,不緊不慢地說道:“下面是白起對戰夏塵晚,開始!”
“哇,終於該到我了呢!”白起的臉上滿是興奮,可是興奮之色馬上就消失了,白起問著瞳豹,“可是,我感覺我打不過他。”
瞳豹見他又說些喪氣話,就鼓勵他:“夏塵晚其實不算太厲害的,所以你就放心地打吧,還有我呢,你要是實在打不過他了,你就喊我一聲,我立馬就飛上臺前把夏塵晚打得落花流水!”
“額,這可是觸犯塞規的,不行。”白起說道。
“既然不行,那你只好自己孤軍奮戰嘍,我做你的觀眾!”瞳豹笑了笑。
白起也為自己鼓氣:“我苦練了一個月,這下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發揮,拿出我的極限來跟夏塵晚硬拼!”
瞳豹一聽,就把手捂在嘴上一拍一拍地偷笑他:“硬拼可不行哦!那樣你會變成虐成熊貓的,哇哈哈……”
“額,不能硬拼,那怎麼辦?”
“你真笨啊!既然不能硬拼,那只有智取嘍。還有一句話你一定要記著!”
“哦,什麼話?”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我不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想你這麼聰明絕頂,你應該會明白其中的意思的吧?”瞳豹笑了笑。
白起曾經身為學校的文學部部長,熟讀四書五經,古典文學外國文學照收不誤,更合況這樣一個簡單的句子呢!不過瞳豹畢竟是拿這句話來告誡自己的,所以白起很是感動,因為白起覺得有一個人跟他說關心自己的話,也是一種幸福!
“恩恩,知道啦,那謝謝你。”白起眼裡充滿了激動之色。
瞳豹又對他笑了笑:“去吧,祝你勝利歸來!”
於是白起就走上了臺上,卻見夏塵晚早已站在了那裡。
夏塵晚冷冷看了白起一眼,說道:“原來是你小子啊,怎麼,難道你不投降,還要跟我打麼?”
白起知道夏塵晚在拿上次的事情嘲笑他,白起也沒太多放在心上,就乾笑著:“當然,難道你不知道高手們都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麼?所以嘛,我也要走這條路!”
此時的天正值清爽,颯颯的風輕拂在白起的臉上,讓白起的心情感到很是舒暢。
夏塵晚不由自主地大笑一聲,繼而又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白起,笑聲停止,冷冷說道:“好,我就讓你屢戰屢敗!”
說完,夏塵晚的左手上憑空多出了一股冷白色的光團,隨之漸漸散去。夏塵晚揚眉,輕甩了一下長髮,緩緩說道:“小子,我讓你你先出手如何?拿起你的劍或者刀吧,而且你放心,我不會拿出武器來對付你的。”
“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起一驚,他竟然不想用武器來與自己比武,反而還要打敗拿著武器的自己!這不是欺人太甚麼?白起的目光陡然拉長,變得冷暗起來。
夏塵晚對著白起冷笑著,完全看不起白起的實力:“呵呵,我是說我讓你先打,前幾個回合我是不會出手的,你隨便打我,只要我躲不過……不過,到了後面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我可是想要好好的虐你哦!”
“你混蛋!”
陡然——白起一聲大喝,雙拳快如閃電,腿重如泰山,雙腳並用,齊力向夏塵晚怒殺而來。
夏塵晚依舊是對他冷笑,絲毫不把白起放在眼裡。此時,白起的一拳快速地揮來,夏塵晚的身體微微向左傾斜,便躲了過去。夏塵晚並用嘲笑的語氣溫柔地說道:“哦?沒打中?繼續繼續,小子,我在這裡。”
“可惡的傢伙!”
白起見他躲過了一拳,便又伸出第二拳,第三拳,接三連四地向夏塵晚蜂擁打去。夏塵晚依舊是不慌不忙地躲過每一拳,每一腳,而且夏塵晚的雙手還是揹著的!白起看見如此情景很是憤怒,卻是絲毫打不住他!
臺下的人看到這裡,又是一片唏噓之聲,而多半以上的聲音,都是向著白起發來的:“看啊,那個笨蛋,都好幾個回合了硬是沒碰著對方半點!”
“夏塵晚一招未發,而白起使出了吃奶的勁,而現在的結果卻是令人張口結舌,太失望了,看來這場比賽必定是夏塵晚贏了,必勝無疑!”
“媽的,我竟然把我的錢投給了白起,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廢物!才幾個回合而已,兩個人竟然是這麼大的差距,是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看來我又要賠錢了,唉!真背啊!回家又該捱罵了!”
瞳豹卻是在旁邊忍不住了,就說道:“你們可別忘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人千慮必有一得!而且白起還不是愚人。”
“你小子放屁!成敗都已經成為定局,白起必輸,夏塵晚必贏!”
白起雖然站在臺上,但他們的言語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們說的每一句,甚至每一個字都像一把被毒藥侵泡過的利刃,狠狠地在自己的心臟了插進了一刀,插透穿破,然後毫不留情地快速將利刃抽出,隨之被抽出的還有鮮紅的血液,可是還沒等白起疼痛過來,利刃向那剛受傷的傷口上,又是狠狠地一刺!
這種疼痛的感覺麻木著白起的每一根神經,像是每牽動一根,便拉出一條巨大卑微的潮汐掩埋自己,一切的光輝都在頃刻間灰飛煙滅,剩下的百毒不侵的絕望和失落密密交錯,糾凍著冰冷的心。
夏塵晚哈哈一笑,便腿一張,指著褲襠下的地面:“小子,你聽見了吧,別人都不相信你會贏了這場比賽,他們都在笑你呢!所以你還是乖乖地投降向我吧,來,向我這裡爬過去,給我磕三個響頭,在大聲地喊我三聲染爺,讓在場所有的人們都聽見,本少爺就放過你,小子,你看看這樣的條件怎麼樣啊?夠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