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輸了,要學會願賭服輸。”
田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走到了田豐的面前,此時他的修為爆發,竟達到了靈將六重天,就算是比起他大哥的修為也差不了多少。
田豐的臉色蒼白,他知道田秀是真的敢殺自己,就算是田秀把自己給殺了,那麼自己的父親也不會多說什麼,因為田秀會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告訴烈火王,到時候就算是田秀不殺他他也必死無疑。
眼看著田秀就要動手了,就在這個時刻兩道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其中猥瑣的中年男人淡淡的揮了揮手,田秀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不遠處的柱子上面。
而葉尋看到來人瞳孔一縮,他認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上一次正是這個中年男人殺的曾勝和他們逃亡,葉尋也沒有算到居然會有靈王親自降臨在這裡,他第一時間將符紙握在了自己的手裡面。
“三叔!”
田豐看見來人眼神之中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有田程序在這裡,那麼今天田秀肯定是殺不了自己的,他的木瓜看下來,慕容從知道肯定是慕容從將田程序給請過來的,他的眼神之中帶著感激之意,在那一瞬間他接觸到了最真實的死亡,他真的以為自己會死。
“三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田秀從不遠處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他的目光冷冷的看著田程序,哪怕是面對一尊靈王,他的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慌亂。
“我應該問你是什麼意思,田豐是你的兄弟,你居然想要殺他。”
田程序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雖然兩個人都是他的侄兒子,但是他很明顯偏向了田秀,此時在他的身上有氣勢拔然而起,給人一種面對大海一般的感覺。
“還有你,上一次被你逃過了一劫,這一次你必死。”
田程序的目光在葉尋的臉上掃過,冷冷的開口道,到了他這個級別記憶力是非常強的,雖然那一天他只是和葉尋打了一個照面,不過他已經將葉尋記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隨你。”
葉尋毫不在意的揚了揚自己手裡面的符紙,在符紙上面開始出現朦朧的光芒,他正在催動動這張符紙,倘若情況不對,他立刻就將這張符紙轟擊而出。
“三叔,估計你是長輩,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今天就算是你也要死在這裡。”
田秀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椅子之上,他一隻手託著腦袋,一副悠然自在的樣子,讓人無法知道他的心裡面到底在想什麼,而葉尋也退到了田秀的身邊,他知道這個傢伙肯定留有後手,自己只需要跟他的身後就行了。
畢竟這個傢伙可是敢造反的人,他手裡面肯定有很大的能量,否則的話就憑一個小小的烈火王,還不足以和西秦國的皇室為敵。
“你在威脅我?”
田程序的眼睛眯了起來,冷冷的看著田秀,他從小到大就不喜歡田秀這個侄兒子,哪怕就算是要他出手將田秀擊殺,他也不會絲毫的手軟,內心更不要提會出現什麼愧疚之類的了。
“怎麼?難不成還不能威脅你了?”
田秀並沒有回答田程序的話,此時在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手裡面處著一顆柺杖,慢悠悠的進入到了房間之中,他抬起頭淡淡的掃了一眼田程序,卻讓田程序臉色大變。
“敖管!你怎麼會來這裡!”
田程序臉色大變,因為在他面前的這個老人有很大的來頭,來自於天龍郡,天龍郡是在西秦國十二郡當中最強的一個郡,就算是比起西秦國皇室所在的西秦城來說也不遑多讓。
而且這還不是最讓田程序最忌憚的,最讓他忌憚的是這個敖管還是一尊神王,要比自己強上太多。
“我來這裡找我乾兒子,你有什麼意見嗎?聽你剛才的口氣,是想要將我的乾兒子給殺死對吧?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想怎麼殺死我的乾兒子。”
敖管淡淡的開口道,而田秀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連忙將敖管迎上了座位,他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敖管的旁邊。葉尋目光閃爍的看著這一幕,他現在總算是知道田秀敢造反的底氣在哪裡了,原來是有了天龍郡的支援。
“什麼時候的事情。”
田豐的眼神之中浮現出了濃濃的嫉妒之色,田秀從小到大就要比他優秀,不管是在修為還是在才智方面都比他突出,而且現在還有天龍郡的上任郡王認他做乾兒子,這讓他心生嫉妒,他自認為自己從小到大沒有任何地方不如田秀。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那個時候你還小,不知道這些事情。”
田秀臉色平靜的開口道,葉尋的目光看向了慕容從,此時的慕容從也是一臉的陰沉,眼神之中浮現出絕望的神色,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完了,誰也沒有想到田秀居然會是敖管的乾兒子。
“你要是敢在這裡殺我,就是和烈火郡作對。”
田程序趕緊開口道,因為他感覺到了敖管身上的殺意,知道眼前的這個老人可能會在下一刻突然出手將自己幹掉。
“你覺得殺了你跟烈火郡作對有關係嗎?”
“三叔這些年你的手伸的太長了,父親早就已經看不慣你的這種做法了,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裡,也沒有人會多說一句的。”。
田秀輕輕的搖了搖頭,在他來這裡以前就已經把他三叔都給算進去了,而且慕容從去找田程序的事情雖然做得非常的隱蔽,不過他早就已經注意到了,所以才會出現此刻的這一幕,可以說他做事是滴水不漏,把所有的意外因素都給算了進去。
葉尋的眉頭輕輕的挑了起來,他再一次把田秀在自己心裡面的位置抬高了一個檔次,他突然覺得自己和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自己反倒還是會被他算計,把整個流雲宗都給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