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莎拉的話,竹嚴看向了普朗克,對於這個格朗雷他一無所知,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威力,對普朗克有沒有威脅。
普朗克此時的臉色無比的難看,格朗雷的威力他當然知道了,他當年血洗塞納港就是為了得到格朗雷的製造方法。
“你若敢引爆格朗雷,你的命也保不住了,你現在幫我取下格朗雷,我讓你安然離開比爾吉沃特,決不食言!如若不然的話,那我們就魚死網破吧,玩命我普朗克還沒怕過誰!”普朗克對著莎拉冷冷的道。
聽到普朗克的話,莎拉不屑的笑了笑。“普朗克,你覺得我會怕死嗎?殺你是我活下來的唯一動力,只要殺了你為我母親報仇,為整個塞納港無辜的人報仇,縱然我身死又何妨!”
莎拉的表情非常的平靜,見莎拉絲毫不受威脅,普朗克的臉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他縱橫守望者大洋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面臨過如今這樣的局面,就連偷襲利維坦艦隊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無力過。他此時非常的後悔,後悔當年為什麼不多開幾槍,如果當時殺死莎拉,怎麼會遇到今天的事。
這邊發生的一切也同時落入了河流之王跟黑八的眼中,兩人停下了交手,朝著普朗克這邊縱身躍來。見河流之王過來了,普朗克趕忙對著他道:“河流之王救我,幫我取下這個該死的格朗雷。”說完普朗克揚起了手中的格朗雷。
河流之王放出念力查探了一下普朗克手上的格朗雷,感受到格朗雷中暴躁的能量,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個格朗雷是你做出來的?”河流之王看向莎拉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是我跟普朗克的私人恩怨,閣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莎拉對著河流之王冷冷的道。
“不不不,你不要誤會,你要弄死普朗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對這個格朗雷很感興趣,你能不能把它的製造方法交給我,我保證不會外傳,並且在你殺掉普朗克之後保你安全離開,這個條件如何?”河流之王對著莎拉道。
聽到河流之王的話,普朗克的臉色猛的一沉。“河流之王,你居然敢背信棄義!”普朗克對著河流之王冷冷的道。
“背信棄義?普朗克,你這樣說我可就不對了,我們的交易只是幫你殺掉黑龍劍使,並沒有說保你一命吧。再說這個東西我取不出來,這裡面的符文陣法非常的複雜,只要稍稍錯一步,他便會直接引爆,我說的沒錯吧。”說完河流之王看向了莎拉。
“閣下好眼力,你說的沒錯,格朗雷是我母親的巔峰之作,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能夠拆卸,即便是黑默丁格大師也不行!”莎拉對著河流之王道。
聽到莎拉的話,河流之王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普朗克道:“聽到了吧,就算我想幫你,也無能為力啊。”
“哼,河流之王,你果然奸詐。不過你以為我就沒有留後手嗎?我之前那麼痛快的把鑰匙給你,你就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嗎,跟你這樣的人做交易,我怎麼可能不多留個心眼。如果我死了,你這輩子都別想進入神廟,你永遠都別想得到那個傳承!”普朗克冷冷的道。
聽到普朗克的話,路易卡眼神一亮,神廟,傳承。這兩個片語合在一起,說的應該就是蟒行群島神廟中的空間奧義傳承。
“呵呵,那個鑰匙上的氣息我感應的非常清楚,絕對是神廟的鑰匙無疑。普朗克,今天就算你說破天我也不會救你的,因為你對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河流之王淡淡的道。
“鑰匙確實是神廟的鑰匙,但是這把鑰匙可不是誰都能用的,給我鑰匙的人曾經跟我說過,只有我親自使用鑰匙才可以開啟蟒行神廟的門。如果今天我死了,那你這個鑰匙就跟石頭沒什麼區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進神廟,哈哈……”普朗克對著河流之王瘋狂的笑道。
聽到普朗克的話,河流之王的臉色突然一僵。“還有這種事,普朗克,為了活命你居然能編出這個可笑的理由,你覺得我會信嗎?”河流之王平靜的道。
“嘿嘿,信不信由你,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吧!”普朗克說完,猙獰的笑了笑。
聽到普朗克的話,河流之王思考了一下,隨後看向莎拉道:“你不能殺他,不然我吃了你!”說完河流之王張開了血盆巨嘴,一臉威脅的盯著莎拉。
面對河流之王的威脅,莎拉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懼怕,她的眼神看向了普朗克,隨後冷冷一笑。注意到莎拉的這個表情,普朗克心裡一涼。河流之王也發現了不對勁,他猛的吐出舌頭,朝著莎拉襲去。
莎拉直接無視了河流之王的攻擊,在普朗克驚恐的目光中捏碎了手中的能量光團。就在莎拉剛捏碎能量光團的時候,普朗克的臉色變得無比猙獰起來,感受到格朗雷上傳來的強烈炙熱感,普朗克絕望了。
“不!”就在普朗克這聲淒厲的慘叫聲後,格朗雷引爆了,一股驚天的爆炸聲從普朗克身上響起。其餘人見此趕忙朝著四周閃避,隨後一股強烈的能量氣浪朝著四周席捲而去。遠在幾千米之外的路易卡都差點被這個衝擊波震傷,可想而知這次的爆炸有多恐怖。
爆炸之後,四周的建築都變成了廢墟,漫天的灰塵久久不散。片刻之後,廢墟中衝出了幾道人影,正是河流之王等人。除了河流之王跟黑八之外,其他人都被格朗符文炮的衝擊力給傷的不輕,就連正在互相廝殺的崔斯特跟格雷福斯的嘴角也掛著一絲鮮血。
不過這些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格雷福斯對崔斯特的殺心,甩了甩頭上的灰塵,格雷福斯再次提著槍朝著崔斯特殺了過去。路易卡見此都有些無語了,他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有多大的仇。
竹嚴此時的狀態也不怎麼好,剛才他跟普朗克的距離最近,爆炸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竹嚴從廢墟中站起來之後,趕忙朝著普朗克之前的位置跑去,他在那片廢墟中刨了起來,隨後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被他刨了出來。單身
這個血肉模糊的身影正是普朗克,他此時的模樣無比的悽慘,他的左臂跟左腿已經被炸的粉碎,上面還在不停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