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語氣有些冷,但是姜若協卻沒有一絲生氣,他看了看席昭和雲荊河他們,開口道。
“你下去用餐吧,這兒不用人伺候!”
姜若協發了話,席昭抱手行禮道。
“屬下遵命!”
說著便退了下去,一旁的雲鳶銘九和嬤嬤門對視一眼,也都行了禮退了下去。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了林越清、姜若協還有明蟄三個人!
姜若協見林越清不要他幫忙夾菜,轉而便對明蟄的碗發起了攻勢,不一會兒明蟄那小碗兒就滿了。
明蟄看著堆成山的碗,有些苦惱看向姜若協道。
“姐夫,你還是給姐姐夾菜吧,明蟄吃不了這麼多!”
林越清正在喝湯,一聲姐夫差一點兒讓她嗆了一口。
“明蟄,你瞎叫什麼呢?”
林越清難得對明蟄冷著臉,明蟄見著有些生氣的姐姐,又看了看姜若協,有些委屈道。。
“你們倆可真彆扭,倒讓我受夾板氣!”
明蟄這話一出,林越清臉上有一瞬驚愕,姜若協卻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林越清看著忍笑的姜若協,一記白眼飛了過去。
“是不是你教明蟄這麼說的?”
姜若協還沒來得及自辨,明蟄急忙解釋道。
“不是姐夫教的,是我們北院的周覓哥哥,他帶著夫人和母親來的周府,明蟄常常聽他嘆氣,他告訴明蟄,他的夫人和母親常常對彼此不待見,所以他在中間受夾板氣!”
說著明蟄看向林越清和姜若協,姐姐姐夫也是這樣不待見彼此,所以明蟄夾在中間也是在受夾板氣!
明蟄的話一落,姜若協終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林越清見著他本來穩重的模樣突然小的眉眼飛揚,本是想要呵斥,但是轉念想到明蟄還在一旁,終是忍了下來。
這一餐吃的別樣的與眾不同,吃完飯林越清帶著明蟄去了他住的房間,和雲荊河銘九他們詢問了不少最近的事情。
在院子裡守衛的旗笙看見林越清也是激動不已。
林越清看著明蟄在庭院裡玩的開心極了,但是轉瞬想到他的學業,不禁看向雲荊河他們。
“明蟄過來歇息兩天,還是要去北院孔夫子那兒上課的。”
雲荊河點頭道。
“小姐說的是,我們是準備讓明蟄明天就去上課的,如今住在東陽書府裡,我和明蟄不用再日夜交替留守,明天我們一起陪著少主上課,想來渠氏想做什麼也是困難!”
雲荊河說完銘九又道。
“現在最主要不是這些,而是小姐你被臨王傳喚到了書府這邊,那你要進內院就卿公怕是得要等到猴年馬月,到時候卿公的病怕是救治困難了,說不定……!”
銘九的話沒說完,林越清明白他的焦急,立時便回道。
“明天我會找機會和臨王商量,看看能不能有好法子,讓我回到周府!”
明蟄聽著便道。
“姐夫那麼,喜歡姐姐,只要姐姐你對他溫柔一點兒,態度好一些,姐夫他是不會拒絕你的!”
明蟄的話天真浪漫,卻不乏真理。
只是那一聲又一聲順口的姐夫讓林越清實在是有些不舒坦。
過去明明她才是夫,而阿度是她的君夫人,如今倒是掉了個個兒,他成了夫了。
林越清覺得彆扭開口道。
“明蟄,以後不許再這樣喚臨王,我與臨王並未……!”
林越清本想說並未成親,可想到兩人明明早就在境城時候就成了親,一時竟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姐姐,你說你們並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