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次直播完要是不死,還來找他喝酒。
老頭兒扭過身不去看我,但他的身子,明顯一僵,顯然對我這個便宜徒弟,還是有些感情的。
離開天橋後,我沒有再去醫院,給趙姐打了個電話,讓她晚上留在病房照顧秦煜後,我回到事務所。
用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遲遲沒人接。
聲音響到第11下的時候,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靜靜地等待著。
過了一分鐘,電話鈴響起。
我接通了電話。
“想要什麼情報?”
年輕男人慵懶的聲音傳來。
“幫我打聽一個人,叫做王言。”
我開門見窗道。
“只知道名字?
還有別的線索嗎?”
另一頭的聲音追問道。
“他結婚了,老婆叫陸曼曼。”
嘟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
我躺在老闆椅上,雙手抱頭,想著心事。
和我通話的人,叫做耗子。
是我之前在監獄裡的獄友。
他長得文文弱弱,戴一副眼鏡,不怎麼愛說話。
平時被人欺負,也是認慫了事。
我平時能幫,儘量幫他一把。
關係算不上特別好。
直到有一天,幾個蒙著臉的囚犯,摸黑潛入我們所在的牢房。
撬開房門後,指間夾著剃鬚刀片直奔耗子而去,就要割斷他的咽喉。
耗子瘦的跟麵條一樣,瞬間就被降服,眼瞅著就要遇難。
我睡覺的時候,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把我警醒。
所以他們竅門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不對。
待他們進來後,瞬間從床上跳了下來,和這些人撕打在一起。
耗子被我護在身後,這些人久攻不得手,怕被獄警發現,只得灰頭土臉的溜走。
沒想到平日裡低調的耗子也有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