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豔接過書包後開啟,在裡邊一陣摸索。
最後掏出一堆零錢,放在桌子上:
“這是委託您幫我做事的一百塊錢尾款。
我知道這點錢不夠,畢竟您親自去地牢,將我解救出來……
我之後,會拿更多錢給您的。”
“不用了。”
我大手一揮,將這些錢重新裝進她的書包裡:
“你還是學生,贊點錢不容易。
如果不是你,我也未必能從孤兒院裡逃出來。
真要報答我的話,給我來個三五千毫升你的鮮血,就行了。
日女的血,可是好東西。”
周豔嚇得小臉蒼白,三五千毫升血,怕是她身體裡,都未必有這麼多。
她瑟瑟發抖,看我哈哈大笑,才意識到我在開玩笑,頓時羞紅了臉蛋。
被我一打岔,她也不再提錢的事情。
我們寒暄了幾句後,周豔給我留下她家的電話。
還記下了事務所的號碼,說是日後有事的話,方便相互聯絡。
小姑娘的血,可比熊貓血要珍貴,日後我探險,絕對有用得到的地方。
所以我也樂得記下她的手機號。
又呆了一會兒後,周豔感覺腦袋暈乎乎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實在沒辦法,這才戀戀不捨地揹著書包回家。
臨別前,周豔在門口駐足片刻,似乎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但想了想,還是沒告訴我。
告別了周豔后,我在事務所呆了一會兒。
將此次探險的東西從包裡掏出,放回原位後,便打的去了醫院。
秦煜和我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面色紅潤,呼吸也很正常。
醫生嘖嘖稱奇,說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病人。
明明毫無症狀,卻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
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握著秦煜軟若無骨的小手,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早點,將她救醒。
那隻夢裡白頭,依舊安靜地附著在秦煜手腕上。
希望真能像午夜秀場幕後老闆說的那樣,這東西,是劫,也是福吧。
我猛地想起,在黑白紅孤兒院探險時,我不止一次,在渾渾噩噩的睡夢中夢到秦煜。
有幾次脫險,都是拜她所賜。
不知道是否是夢裡白頭賦予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