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真的,把女人當做貨物去看待。
“嗯?”
莊家忽然發出一聲驚疑:
“這個女人……
好像不大對。”
女人從劇痛中恢復過來後,一直聳拉著腦袋,盯著地面也不知在瞧些什麼。
舉止,很是詭異。
莊家俯下身子,按了按女人的太陽穴。
女人受到刺激,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他面前,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笑聲,又淒厲,又放肆,聽的我牙根直打顫。
這個女人,雖然從七苦蟲的劇痛中活了下來,但似乎,瘋掉了……
“你等一下……”
莊家抬起頭,似乎想對馬臉男說些什麼,但是卻發現,馬臉男看情況不妙,早就撒丫子逃跑了。
“把他追回來!
這個女人,已經沒用了。
讓他把東西退回來!”
莊家氣急,對手下道。
頓時,賭場裡的夥計紛紛出動,飛奔著去找馬臉男的麻煩。
“現在怎麼辦?”
紅鼻子有些傻眼了,數百人的賭場,要麼去追趕馬臉男,要不,就是飛奔出去看熱鬧的,還有想渾水摸魚,覬覦馬臉男身上極樂聖水的。
擁擠吵鬧的賭場,瞬間變得空蕩蕩。
“‘弦’,是溝通‘執念’和現實的橋樑。
是柱的情感寄託,是它一生,最無法釋懷的東西。
我推測,那張賣身契很符合‘弦’的定義!
趁現在,我們把那張賣身契給搶過來。”
我皺眉許久後,悄然道。
賭場,只剩下嘻嘻哈哈狂笑的女人,還有一臉慍色的白袍莊家。
他手裡,緊握著女人的賣身契,恨不得一把將它撕個粉碎。
我和紅鼻子有過聯手對抗黑鼻子小丑的經驗,彼此之間有一定的默契,對視一眼後,兩人分開,一左一右,偷偷摸摸朝莊家包夾過去。
“您好,我現在想兌換籌碼,可以麼?”
我走到莊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