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體質,已經賭不了了。
再來惹事的話,別怪房樑上的屍體,多出來一具你的。”
白袍莊家瞥了馬臉男一眼,顯然看出他已經油盡燈枯。
根本換不來籌碼。
一句話說罷,莊家轉身,就想回到屋內。
“我能賭。
我這次,是來參加白桌賭局的。
這個女人,就是我的賭品。”
馬臉男趕忙開口道。
“白桌賭局?”
莊家停下腳步,眉毛一挑,扭頭去看他:
“能參加白桌賭局的,只能是你自己。別人,沒法替你參加。
而且,這麼多年,還沒人能從白桌上,活著下來。
你現在的狀態,跟自殺沒有區別。
參加,也只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馬臉男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這個女人,就是我的私人物品。
她參加,就等於是我參加。”
我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紙,是一張賣身契。
這個女人,是雲南邊陲一個小城市的。
很多年前,就被拐賣給馬臉男,當媳婦。
馬臉男低三下四道:“這個女人,就是我的貨物。
我說什麼,她就做什麼,絕對不敢忤逆我的意思。
老子每次賭輸了,就把她當沙包一樣打,用菸頭燙她,拿棍子打她。
把她打的死去活來,皮開肉綻。
這個女人,腦子不好使。
不管怎麼打,怎麼罵,連哼都不帶哼一聲的。
我保證,她一定是參加白桌賭局的最佳人選。
您就行行好,給我一次對賭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