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因為擁擠推搡,發生了好幾起打架鬥毆的事件。
我傻眼了。
天花板上,分明是一個賭場……
但天花板上,怎麼可能有一個賭場。
荒涼的孤兒院內,也絕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賭徒。
只有一種可能,我此刻看到的,是一頭‘柱’的‘執念牢籠’。
難怪楊柳對楊樹葉子說,院長將井口給封堵住了,除了她以外,沒人能夠開啟。
院長,居然用一間‘執念牢籠’,來鎮壓,看守枯井的入口……
那具乾屍,對她而言,一定很重要。
這個牢籠,我推測,大機率是‘院長’本人的。
惡貫滿盈的‘院長’,居然也是一頭人柱。
“裡邊有什麼?”
紅鼻子抱著楊樹葉子,也跳到了桌子上,他伸長了腦袋,從天花板的間隙一眺,也愣住了。
“人柱殘留的執念?”
他臉色變了。
“你還知道執念牢籠?”
我還在想,怎麼費心給他解釋,沒想到他居然知道人柱,和執念牢籠。
“那是自然。
我可是秋月梅製造出來的,她就是一頭貨真價實的人柱。
她將我們從馬志強腦海中剝離出來的手法,就和製造執念牢籠很相像……”
紅鼻子小丑擺了擺手,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
“現在怎麼辦?”
他皺著眉頭看我。
“進去看看再說吧……”
我沉思了一會兒道:“馬志強,每天都要到井裡,澆灌腥紅之月。
說明,他找到了執念牢籠通往外界的出口,也就是那道‘弦’。
所以才可以頻繁進出執念。
他能夠找到,咱們沒理由找不到。”
紅鼻子小丑點了點頭,自打我把儲存朱雅潔殘魂的邪念精魄給他以後,他恨不得把命交到我手裡,刀山火海都不會眨眼,更別說眼前的執念了。
至於楊樹葉子,我本來不想讓她進入執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