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這副景象,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我靠!這人是誰,竟然敢砸王氏的場子!
車內。
隨著汽車平穩的行駛,齊凡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
“指路。”
聞聽此言的二翔,臉色頓時煞白。
顫抖的聲音哀求著齊凡道:
“爺,,您行行好,停手吧,這已經是第三家了,再這麼砸下去,上面的人一定會弄死我!”
就在剛剛,齊凡讓他又指出了他所在看的幾個場子,挨個把人請出來,挨個的砸,算開始的一家,已經砸了三家。
二翔手裡開的場子一共五個,現在三個都讓人家砸完了,只剩下兩個,如果讓王宏雷知道,是他帶的齊凡親自上門砸的自家場子。
那後果,二翔不敢往下想了。
“你只害怕你頭兒把你弄死,就不怕我現在把你搞死?”
二翔聞聽後,像是認命了,兩眼無神的繼續指路。
說實在,別說二翔怕了,他旁邊的田溯安也怕了。
從一開始砸第一家的興奮,到砸第二家的猶豫,在到第三家的害怕。
田溯安可是知道王家的勢力有多龐大,說是黑白兩道通吃不為過,說手眼通天也算得上。
這些年田溯安大小也算混過的人,多少比齊凡瞭解一些王氏集團。
王氏集團早年的創始人王寒,在創業之初就是給人家看的場子,後來因為機緣巧合發達了。
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先是壟斷了地下行業的幾乎全部的黑市。
並且把那些與他作對的人一個一個全部剷除,不是失蹤就是離奇死亡。
聽聞還利用手裡大量的資金,找到了幾個白道上的保護san,這種東西他只瞭解一些而已
這隻能說明,王氏集團並沒有這麼簡單。
齊凡再這麼鬧下去,搞不好把自己小命就得交代了。
但是勸齊凡吧,一想到對方,那種冷靜之下凜冽的讓人害怕的殺氣,讓他不敢說出一句勸慰的話。
最後田溯安擦了擦額頭緊張的汗水,咬了咬牙,掙扎了片刻,還是對齊凡小聲的提醒著:
“老大,我也不是長他人的志氣,滅咱們的威風,這王氏可沒有表面那麼簡單,這些年來在平城,盤根交錯,如同一棵老樹一般,根基深的很,咱們這麼做只會激怒他,對咱們不利啊!”
出乎意料的是齊凡並沒有發火。
語氣依然是那麼的淡然,臉上竟然楊起了一絲微笑,衝著田溯安似乎是安慰的說道:
“放心,一切有我,今兒個敞開了砸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