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洺湖死死的盯著北堂謹瑜,他竟然敢打她。她來不及思考,憤怒的反擊回去。
柔弱無骨的小手猛地向北堂謹瑜臉上甩過去,狠狠一個巴掌,落在了北堂謹瑜俊美如雕刻的臉上。北堂謹瑜震驚的看著高洺湖,皇后竟然敢打他,很好,他會讓皇后嚐到打他的後果的。
北堂謹瑜將床榻上垂著的白色薄紗幔帳一把扯下來,擼成繩索的樣子。
他幾步走到高洺湖面前,冷酷的臉像是地獄修羅,俊美又殺氣騰騰。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大的怒意。
這個蠢女人,竟然妄圖離開皇宮,妄圖離開他?
這個蠢女人,竟然敢讓他冊封別人為皇后,她就這麼不想做他的皇后嗎?
這個蠢女人,竟然敢打他?
他一定要讓她嘗一嘗這麼對她的後果。
北堂謹瑜冷冷的到高洺湖面前,一把將高洺湖拉到他懷裡。北堂謹瑜一隻手鉗制著高洺湖,讓她動彈不得。
高洺湖大聲的叫道:“北堂謹瑜,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幹嘛!”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北堂謹瑜嘴角勾著笑,宛如地獄修羅一般。
他用力的控制住高洺湖,另一隻手利落的用那幔帳的繩索將高洺湖綁起來。
白色的薄紗擼成繩索,將高洺湖細膩的面板勒的通紅。北堂謹瑜一把將高洺湖從懷裡推出來,狠狠地將她甩到床榻上。
高洺湖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大聲罵道:“你這個昏君,想要幹什麼?”
“竟然敢罵朕是昏君!”北堂謹瑜一步一步朝著高洺湖走開,“那麼朕就乾點昏君該乾的事情。”
北堂謹瑜站在床前,惡狠狠的將高洺湖的鞋襪都撕扯掉。
他找出一隻羊脂白玉的玉尺,一下一下狠狠地朝高洺湖的腳心打去。
“啊!”高洺湖忍不住叫了出來,“北堂謹瑜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打老孃!”
玉尺狠狠地落下,北堂謹瑜如同地獄修羅一般,惡狠狠的看著高洺湖。
高洺湖小巧白皙的腳心紅腫起來,原本比羊脂白玉還要才上幾分的腳心裡,綻開了朵朵紅梅,宛若白雪紅梅,異常好看。
“北堂謹瑜,你這個昏君,老孃是不會放過你的。”高洺湖疼的齜牙咧嘴,大聲的叫著。
因為憤怒,高洺湖美麗的雙眼裡簇簇燃著火苗,看起來生動無比。因為忍著疼痛,高洺湖的臉上滲出薄薄的一層汗珠,那汗珠在她白皙的面板上散發出妖異的光澤。她的臉頰是一片嬌豔的紅暈。北堂謹瑜看著她的唇,似乎在向他發出邀請。
北堂謹瑜邪魅一笑,冷冷的說道:“是嗎?皇后不會臣服於朕?那朕便讓你嘗一嘗朕的厲害。”
他如地獄修羅一般,一步一步靠近高洺湖。他俯下了身軀,結實高大的身體將高洺湖整個都罩了起來。他修長的手指捏著高洺湖纖細的下巴,將高洺湖的臉微微抬了起來。
北堂謹瑜吻了上去。
結束後,北堂謹瑜居高臨下的看著高洺湖,是有些意猶未盡,他嘴角勾著笑,聲音卻冷冷的:“真是一點兒都不好玩,皇后那麼不配合,讓朕很不開心。”
“呸,呸,呸。”高洺湖吐了幾口,真是噁心,被這個昏君親了。
高洺湖怒視著北堂謹瑜,狠狠的說道:“離我遠一些,你這個昏君。”
北堂謹瑜居高臨下,霸道的說道:“皇后最好聽話一點,你若是聽話,讓朕開心了,朕或許會考慮將你放了。”
北堂謹瑜的氣息清冷霸道,將高洺湖籠罩起來。
北堂謹瑜心裡十分疼痛,這個曾經說心裡眼裡只有他一人的女人,現在正在妄圖離開他,她甚至不願意他接近她,觸碰她。
心裡承受著疼痛,北堂謹瑜一下一下的狠狠打著高洺湖,想要讓她也感受到他所承受的痛苦。
從腳底的疼痛鑽心刺骨,不能再這麼任人魚肉了。若是再讓北堂謹瑜這麼打下去,她的腳大概就要廢了吧!
高洺湖忍著疼痛,思考著脫身的辦法。雙手被緊緊的綁在身後,幔帳做成的繩索深深的勒進了皮肉裡,將她雪白細膩的面板勒的通紅。高洺湖試圖用雙手將腕間的繩結開啟。
她一次又一次的嘗試著。北堂謹瑜地獄修羅一般折磨著她,腳底的疼痛提醒著她一定要逃離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