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看不慣那些狐狸精了。”北堂謹瑜冷冷的說道:“看見就想打。”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狐狸精。”秦明月抓狂了,她不顧形象的往北堂謹瑜所在的方向衝過去,伸出尖尖的手指,直接往北堂謹瑜臉上抓去。
秦明月尖叫著:“竟敢說我是狐狸精!我要徹底毀了你的臉,看你還有臉待在北堂郎身邊。”
她大聲叫著,衝了過去。
北堂謹瑜輕巧的側身躲過去。
綠衣見秦明月衝了過來,她十分希望秦明月跟皇后大打出手。但是哪裡想到皇后卻輕巧的躲過去了。
她不喜歡皇后,但更加不喜歡自作多情的秦明月。於是,綠衣悄悄的伸出了自己的右腳。
秦明月沒有注意腳下,直接絆了個狗吃屎。
她躺在地下,不顧形象的哇哇大叫。
秦淮生氣的直叫:“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秦淮生氣的對北堂謹瑜說道:“憑你現在的行為,北堂公子就有理由休了你。你這個潑婦,妒婦。”
北堂謹瑜霸氣又冷酷的說道:“秦大人,你再說一次。我不介意也扇你一個巴掌。”
他氣場十分強大,霸氣如天之嬌子,冷酷如地府閻羅,任何人都不敢逼視他。
北堂謹瑜不發飆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還讓他道歉?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北堂謹瑜失憶了,但是權勢滔天的帝王氣勢,多年養成的霸氣性格,依舊在他身上留有印記。
高洺湖只好安撫秦淮,她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我也很想替秦小姐出氣,但是我的這位夫人卻是休不得!她是父王親自選的兒媳,她的父親跟父王是好友,哪裡想到父王這位好友早早就英年早逝了,父王為了思念故友,特意將這位好友的女兒選為兒媳。”
高洺湖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為了給秦小姐出氣,我決定給父王修書一封,哪怕父王生氣也要將那個潑婦休了。”
高洺湖嘆了一口氣,說道:“只是這樣,父王或許會以為秦小姐是狐狸精,蠱惑著我休妻呢!父王生氣了,那可是雷霆萬鈞,他一定會因為這個怪罪於秦小姐的。”
高洺湖對秦淮說道:“秦大人,借你筆墨一用,我這就給父王寫信。”
秦淮一聽,那潑婦竟然是武王親自挑選的兒媳婦,早已有些害怕,現在更聽高洺湖說武王會因為休妻的事情怪罪秦明月,他更是害怕,如果武王由於這個緣故,不同意秦明月嫁過去,他豈不是得不償失!做不成正室,怕是連側室都做不成了。那他想做皇親國戚的夢想就徹底泡湯了。
秦淮諂媚的說道:“不勞北堂公子給王爺寫信了,既然是王爺選的兒媳婦,那便罷了。我家明月最是大度,她又深愛著北堂公子,這點兒委屈怎麼能受不了呢?她為了北堂公子,什麼事情都甘心做。”
聽到秦淮這麼說,秦明月不開心了。
她生氣的說道:“爹爹,不休了那個潑婦,女兒心裡委屈的很。”
秦明月指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說道:“我一定要出了這口氣,一定要讓北堂郎休了她。”
秦淮勸道:“明月,你向來大度,為了北堂公子,你要忍一忍啊!”
秦明月拉著高洺湖,嬌滴滴的撒嬌道:“北堂郎,你一定要替人家討回公道來,你不休了那個潑婦,人家不依哦!”
秦明月嗲聲嗲氣的撒嬌,高洺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硬著頭皮,擠出笑容來,說道:“好,我這就給父王寫信,立馬就休了她。”
高洺湖雖然是對著秦明月說,但是故意說的很大聲。為了提醒秦淮,她就要給武王寫信了,如果武王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果然,秦淮聽了高洺湖的話,趕緊阻止道:“北堂公子千萬不要給武王寫信。我家明月最識大體,不會為這點兒小事驚動武王的。”
秦明月氣呼呼的對秦淮說道:“爹爹,那個女人這麼對女兒,您都不為女兒做主嗎?”
秦淮笑著勸道:“明月,為了北堂公子,為了成為武王的兒媳婦,你挨她一個巴掌也不算什麼。一個巴掌換你以後美好的生活,很划算。”
“不行,不行,人家不依。”秦明月不依不饒的叫喊:“一定要讓北堂郎休了她。我才是北堂郎心愛的女人,她憑什麼這麼對我。”
秦明月纏著秦淮,不停地叫喊,讓她的北堂郎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