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沒事了,他們鬆了一口氣,其他的黑衣人也都被沐晨跟綠衣處理了,看來他們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然而,突然一聲尖叫在耳邊響起。
“啊!”秦明月矯揉造作的尖叫打破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夜晚,“你竟然殺人了!”
“啊!殺人了!”她拼命的叫道,伸手從桌子上抄起一個花瓶,向北堂謹瑜砸去。
花瓶正中北堂謹瑜的腦袋,北堂謹瑜哼都沒哼一聲,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
真是千防萬防,防住了黑衣人的刀劍,沒想到被秦明月砸暈了。
高洺湖生氣的對秦明月喊道:“你在做什麼?”
秦明月扭著屁屁走到高洺湖跟前,她嬌滴滴的說道:“北堂公子,她殺人了,人家害怕嘛!”
說著還向高洺湖拋了個媚眼。秦明月心裡十分得意,北堂公子的妻子殺了人,只要爹爹將她抓起來,那麼自己就可以不用跟她分享北堂公子了。一想到北堂公子要是自己一個人的了,秦明月看向高洺湖的眼神就更加溫柔嫵媚了。
高洺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秦明月,這個女人竟然拿花瓶砸北堂謹瑜,要是她原本完美無暇的臉上留下了傷疤,她才不會放過秦明月。要知道,她原本是演員,不僅要靠演技,還要靠臉吃飯。
這可惡的女人,高洺湖斷定她是故意的。
她害怕?怎麼她扔花瓶的時候那麼快準狠?
她害怕?怎麼她還扭著屁屁跟自己撒嬌?
要不是還想著要利用她接近秦淮,高洺湖很想拿個花瓶砸到她腦袋上。
高洺湖不理會秦明月,吩咐沐晨將暈倒在地上的北堂謹瑜扶到床榻上去。
又命綠衣去請個郎中來。
綠衣一心想在皇上面前展示自己,她嬌柔的說道:“不如讓我來給她看看吧,這齊州城內好大夫都逃難去了。”
她說著轉身離開,不一會兒從自己房間裡拿了藥箱過來,給北堂謹瑜包紮好,“只是皮外傷而已,應該一會兒就能醒。”
綠衣瞪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北堂謹瑜,心裡十分不爽,這個不受寵的皇后,怎麼沒有摔死呢!
她掰開北堂謹瑜的嘴巴,塞進去一粒藥丸。
苦澀的藥丸在北堂謹瑜嘴裡融化!
“好苦。”他皺著眉頭,奇怪,腦袋似乎也很疼。
北堂謹瑜睜開眼睛,有些迷糊的看向四周。
床前圍著幾個人,他視線模糊的看過去,兩男兩女。
“這是哪裡?”北堂謹瑜有些虛弱的問道。
“這裡是齊州的雲來客棧啊。”高洺湖有些擔心,她關心的問道:“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北堂謹瑜伸手摸了摸,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我怎麼了?為什麼頭疼?你又是誰?”
眼前的這個男人很關心自己,他是誰呢?為什麼覺得這麼熟悉!看著他那麼關心自己,這讓北堂謹瑜心裡感到十分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