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勢力有多少?!
這一樁樁一件件,高洺湖始終被矇在鼓裡,“說!若敢胡編一個字,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高王爺的女兒果然脾氣暴躁,與當初見面時一樣,不過,那時你還是一三四歲的小丫頭。”
還不等北堂謹瑜解釋,一清冷的女聲,從房梁正上方傳來。
高洺湖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一襲紅衣的女子,雙腿垂在橫樑外,如盪鞦韆一般坐於高處,“丫頭,你可還記得我?”
女子的話音剛落,人便已飛身落於高洺湖身側,臉上始終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哎……瞧你這個樣子,怕是早已不記得我了,真是好生讓人傷心呀。”
“師傅!您怎麼跑過來了?大姐呢?”
“你大姐進山了,高琪雅的人馬有動靜,她去瞧瞧。”
女人沉聲說道,而視線始終落在滿臉驚愕的高洺湖身上,“綺蘭,你也別在這杵著了,趕緊去找一運貨老闆,你大師哥可急著用呢。”
“是。”
綺蘭不敢違抗師命,雖說仍想留在這看熱鬧,但最終還是拱手作揖,不情不願的離開山莊。
女人瞧著綺蘭離開的背影,直到人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這才扭頭再次看向愣在原地的高洺湖,“丫頭,若蘭兒之前有哪裡冒犯了你,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不過是給高琪雅演出戲而已,並非是真的對你有惡意。”
演戲?!
師傅?!
大師兄?!
這些簡單的字眼,全都堵在高洺湖的心裡,“你到底是誰?!”
她滿是疑惑的眸子,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北堂謹瑜,“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繡球哥哥嗎?!還是說,從始至終,都在利用我?”
“洺湖,朕對你從未說過半句謊話。”
北堂謹瑜一字一頓的說著,快步走到高洺湖面前,不等她掙扎,便把人攬入懷中,“你無需知道朕到底有多少重身份,你只要記住,朕心中只有你一個女人,這輩子,也斷然不會再愛上別人。”
“為什麼?”
“丫頭,這並不難猜,整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便是……”
轟隆!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便從屋外傳來一聲巨響,大門也被人用力推開,“太后的人來了!”
綺蘭左肩一直流血不止,手上的軟鞭也被打斷,她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根本來不及多解釋,便指了指不遠處的床榻。
“走密道,千萬不能讓人發現高洺湖在這!”
“師傅,帶她走!”
北堂謹瑜從懷中取出青銅面具戴於臉上,便用力一掌拍在床榻旁的雕花木柱上,只見側牆面迅速向下沉去,露出一條幽黑的甬道。
“老地方見。”
“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