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洺湖則走到老方太監身旁小聲的對他說了幾句,然後退到北堂謹瑜的另一邊,安靜的等著老方太監把北堂謹瑜叫醒。
“嗯,老方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北堂謹瑜一般揉著眼睛,一邊問老方時間,老方回答道:“回陛下,已經快到午時了。”
“嗯,人來了?”
“陛下,人在御書房外面等著那。”老方一邊把北堂謹瑜身上的披風疊起來,一邊回答到。
“傳他進來吧,眾位愛卿,辛苦了一夜,終於有結果了,朕可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後半句北堂謹瑜甚至咬著牙說的,畢竟是搶了自己的銀兩,對於敢搶自己東西的人,誰都不會有什麼好脾氣。
“宣,刑部侍郎,左寧覲見。”
隨著老方太監的一聲公鴨嗓,御書房的大門被緩緩開啟,刑部侍郎,緩步上前,躬身就下跪,敬上以禮,高呼萬歲。
“平身吧,朕問你,這三家可有什麼動靜了?”
北堂謹瑜儘量舒緩自己的氣息,不想說話的時候帶著憤怒的情緒。
“回陛下,昨日我刑部尚書傳來陛下的御令,臣等立即派人化妝盯著三位戶部侍郎,知道宮內傳出戶部尚書被壓入大牢的訊息,這三位大人起初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到了
晚上,戶部的韓侍郎回到家後開始收拾細軟,似乎是準備要出遠門,今早上戶部收到韓大人家裡人送到戶部的請辭,和趙侍郎的請假條,聽說是昨夜看書貪晚,感
了風寒,另一位郭侍郎依舊在戶部衙門坐堂。”
“嗯,看來是這個韓侍郎乾的好事啊,請陛下下旨,臣立即就派人抄了他的家。”
一聽這個大嗓門就知道是個老殺才,絕不是這些文官說的出來的,動不動就要抄人的家。
“杜將軍,這事好像是我們刑部該辦的吧,就不勞你們這些沙場悍將動手了吧。”
戴正一聽杜將軍的話,馬上跳出來阻止,不然這個老殺才真不知道會幹出點什麼事來。
“好了,不要吵了,既然這個計劃是高尚義想出來的,不如讓高尚義說說看,下一步的想法吧。”
北堂謹瑜把目標有一次的退到高洺湖的面前,似乎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到底有沒有什麼是可以難住她的,試試她的底線到底在哪。
“回皇上,臣以為可以先把韓侍郎抓回來,秘密看押在刑部大牢內,立刻審訊,或許會有些突破,畢竟只有這位韓大人被嚇得不輕,其他兩位也未必就完全沒有懷疑的可能。”
高洺湖很清楚北堂謹瑜的用意,如果不是情報網沒有到手,高洺湖早就明哲保身了,絕不會這麼高調的站出來,還給他出謀劃策。
“左大人,你說趙侍郎今天告假?真的是因為風寒之症嗎?”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御書房中傳出了一陣又一陣的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群老大臣在御書房裡幹出什麼事了。
事實上不是什麼大事,而是刑部左侍郎說,戶部的趙侍郎,趙大人昨天聽說戶部尚書萬大人,被收押大牢了,等候審判,回家慶祝了一下,多喝了兩杯,結果不勝酒力的趙大人,光榮的感冒了,以至今天早上起不來床,只能送了張條告假了。
這個結果讓所有的一眾大臣十分詫異,就連北堂謹瑜都笑了,唯獨高洺湖十分今生的想著,會不會是這位趙大人在演戲,故意來這麼一出,為的就是要摘除自己的嫌疑。
“既然如此,一事不勞二主,就勞煩左大人在派人繼續辛苦幾天了,繼續盯著趙大人和郭大人,看看後期還會有什麼變動。”高洺湖十分冷靜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同時也讓堂下一眾大臣感到十分羞愧,人家一個小女娃都能如此的冷靜,自己一群打滾朝堂的老臣竟然得意忘形了,只是十分的羞愧。
“好,就按高尚義的意思辦吧,戴正,你也在想想看還有什麼遺漏,也一塊吩咐下去。”北堂謹瑜聽後也冷靜下來了,所以結果話頭,直接吩咐下去了,畢竟他才是皇上,不能讓高洺湖連發號施令的事情都做了,不然恐怕大臣們就要勸諫除掉高洺湖了,倒不是因為嫉賢妒能,主要是從古至今被女人左右的皇帝基本上都亡,國了,所以不
能讓高洺湖留下話柄,這點高洺湖可能還沒想到,但是北堂謹瑜還會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