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陸承影,伸手想去解開那條鏈子,而他卻抓著我的手,搖了搖頭,輕呵著:“別動。”
現在我脖子上面是一根栓狗的狗鏈子,我能不動麼?
陸承影大概是喜歡這種惡趣味的,而我,則是沒有一點興趣陪他玩這個,我抓著陸承影的手,用力的尅著他的手腕,“放開我。”
“我沒有強迫你跟我來,你在這裡是絕對自由的,甚至你離開也不會有人管你。”陸承影用力的掙脫了我,他的手腕上有著我清晰的指甲的痕跡,上面泛著絲絲血跡,“嘉嘉,自始至終我都是在尊重你,只要你不願意,我一跟手指頭都不會碰你。”
“你哪裡尊重我了?揮著鞭子打我叫尊重我?現在給我栓條狗鏈子是尊重我?”
“這是一種趣味。”
“見鬼的趣味,我討厭的很,這隻會讓我更加的討厭你。”
陸承影抓著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那就討厭的徹底點,我帶你一個好玩的地方。”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有說什麼,陸承影就快步的走在了我的面前,因為我脖子上面拴著鏈子,他一走,牽著鏈子,那鏈子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跟著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我抗拒著,不肯走,可是;陸承影很是用力的拽著,我的脖子被勒的很疼,那皮質的項圈在我的脖子上面來回的剌著,我若是稍微慢一點,脖子就火辣辣的疼!
我抓著脖子上面的鏈子,憤恨的看著陸承影的背影,他走的很快,拉著我直奔偏廳,這裡我沒有來過,陸承影開啟了一個房間的門,順著樓梯往下走。
樓梯兩邊陰暗陰暗的,藉著壁燈,我大概能看清楚牆的四周貼著古老精美的壁畫,到了下面的平地,我才被面前開闊的地方驚嚇到,這是一件很大很大的地下室,四處都是精美的水晶燈,地下室的正中間是一個很大的籠子,裡面擺放著一個躺椅,上面有一張精美的白色虎皮。
“這是我住的地方。”陸承影指了指籠子裡面的老虎皮,“我喜歡的。”
陸承影住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
陸承影很是講究,很是驕傲的,很多時候他都是各種挑剔,雖然挑剔的內容我忘了是什麼了。
現在跟我說他住在地下室,還住在籠子裡,我說什麼都不會信。
脖子上面的鏈子時刻提醒著我,現在的陸承影,已經不是之前的陸承影了。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終究是敗給了現實的所有過往......
陸承影將我拉到一邊的沙發上,給我擰開了一瓶礦泉水,手裡把玩著鏈子的那一端,他的目光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很久之後,陸承影打破了沉默,“你不喜歡這些。”
“鬼才會喜歡。”我瞪了他一眼,目光看著不遠處的籠子,“難怪你會有這麼奇葩的想法,你每天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難保不會變、態。”
“我是變、態。”陸承影拽了拽手中的鏈子,我整個人都被他拽到了他的面前,陸承影的看著我,淡淡的笑著,“以後你陪我住在這裡。”
我冷聲拒絕:“我不。”
“你沒權利。”
“你說我有絕對的自由,我不喜歡住在這裡。陸承影,我要出去。”趁著現在我們能好好的交談,我必須將我想說的都說出來,現在武力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我有的,只有這三寸不爛之舌了。“你放了我,我來救贖你。”
“出去去跟鄒墨衍在一起麼?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鄒墨衍還會要你?嘉嘉,兩年前他看見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多麼決絕的離開了你,他不相信你,現在也是一樣,成年男女在一起能做什麼事情呢?你想想,縱然是你離開了這地方,但是他依舊是不會在愛你了,男人的心胸都很狹隘的。”
“狹隘的是你。”我瞪著陸承影,心裡明白他說的意思,其實他說的對,男人有幾個不在乎這些事情的呢?鄒墨衍當初回來報復我的時候,不也是天天的把我跟陸承影的那點事掛在嘴邊嗎?
可是我現在必須相信鄒墨衍,因為現在的陸承影,隨時都有吃掉我的可能。
屍骨無存倒是還好,就怕苟延殘喘。
現在真真的體會到了,死是最好的解脫。
“那我來做點讓男人狹隘的事情。”陸承影將我直接按倒在沙發上面,手在我的脖子處流連,他很是好奇的看著我,喃喃自語,“嘉嘉,我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著了魔的喜歡你,我總覺得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我,有時候我在想,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到底值不值得,可是很多時候,我又義無反顧。”
從陸承影帶我從聖地亞哥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欠了他很多,雖然我沒有要他的錢,但是我的共組,我的房子,還有我哥哥的事情,哪一件不時他出面解決的?
要是我欠陸承影的錢,那至少有個數目,可是人情這東西,怎麼還的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