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奕明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何嘉然,你以後離我們曉曉遠一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可不希望我家曉曉跟你一樣狼心狗肺,冷血無情。”
“哦?”我冷笑,“潘奕明,沒人跟你說過,女朋友的閨蜜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角色麼?收起你那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你別忘了,當初你....”
“嘉然姐!”潘奕明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一副討好的表情,“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對陸曉曉真的是認真的。”
陸曉曉看的雲裡霧裡的,也不問我是什麼事,潘奕明一副諂媚的樣子,我不理睬他,自然也不理睬陸曉曉,沉浸在戀愛中的人神經智商都是零,這點,誰也別吹。
我換了一張桌子,剛剛坐下,服務生就送來了一碗粥,他說是位先生託他送過來的,我看著那冒著香氣的銀耳粥,拿著勺子盛了一口放到嘴裡。
甜香軟糯,甜味適中。
張行長這時候走到我的對面坐下,“好吃麼?”
我看著他,輕聲說道,“謝謝。”
張行長笑著說,“半小時前你剛剛拒絕了我,現在我又送了粥給你,我這是不是犯賤?”
我拿著勺子,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張行長又笑了,“吃吧,你喝了酒,沒怎麼吃東西。”
但是這碗粥就是怎麼也吃不下去了,幹覺得什麼東西卡在嗓子眼裡面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我攪動了幾下之後放到了桌子上,“沒胃口了。”
張行長也不說什麼,就是安靜的跟我碰杯喝酒,不一會兒,他帶著我走向了幾個商業領域的翹楚,跟她們談一些不找邊際的國際經濟形勢跟馬列鄧論主義中心思想什麼的,幸好我曾經在名校讀書,要不然這一遭下來,我非得被他們問個半死。
那些經濟形勢跟馬列主義中心思想,是鄒墨衍逼著我學習的,現在想想,還真用上了。
張行長讚許我:“看不出來,你懂的很多啊。”
我回答他:“小聰明罷了,都是皮毛。”
“你在聖地亞哥上的大學?那可是名校,鄒墨衍跟潘奕明都是那所大學畢業的,難怪你們認識了。”
我應了一句,“嗯。”
張行長繼續帶著我行走在各色的人之間,席間我們喝了不少酒,雖然是紅酒,但是後勁也很大。
張行長在建議跟鄒墨衍敬酒的時候,我說什麼也不想去了,他也沒有難為我,把我放到了一邊的卡座,說是跟鄒墨衍敬杯酒之後就送我回家。
我喝了一杯酸奶緩解了一下自己的酒勁,其實我沒醉,就是心裡有事加上心口堵得慌,有些不痛快而已。
事實證明,看見舊愛的時候千萬不要喝酒,因為你會有無數個衝動想跟他緊緊的抱在一起,什麼都不去管,什麼都不去想,直到地老天荒。
張行長很快就回來了,十分禮貌的帶我去了地下車庫,等我上了車,他鑽進了駕駛的位置,我提醒他:“張行長,您喝酒了,還是找代駕吧?”
“這點酒量對我來說沒什麼問題,我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