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是被陸承影的敲門聲弄醒的,我頂著亂糟糟的頭髮給他開了門,誰知道陸承影沒好氣的將一個信封送到了我的手裡,我看他的面色不是很好,接過信封看了看,“什麼東西?催命符?”
“潘奕明送來的。”
我一下子知道了裡面是什麼,看了看陸承影,詳裝鎮定的隨手將信封仍到了梳妝檯上,“我再睡會兒,你睡醒了就先走。”
陸承影不放過我,追問道:“你昨天下午去見了鄒墨衍?”
我點了點頭,“公司的新一批潛再客戶有他們公司,我去拜訪。”
“你知道是鄒墨衍的公司,你還去?”
“我不知道。”我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我,有時間不如去問問鄒墨衍到底想幹嘛,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而且起床氣很重,半分鐘內你在不消失我就打人了!”
“你...”
我及時打住了陸承影要說的話,他要說什麼我也清楚,“能不能別唸那些陳年往事了,我現在就想好好上班,好好賺錢,還想好好睡覺,你老人家要是睡醒了就該幹嘛幹嘛去,要是沒睡醒就滾那屋繼續睡,我現在要睡個回籠覺。”
陸承影憤恨的等了我一眼去了那個房間,我回到自己屋裡面,倒頭接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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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陸承影是什麼時候走的,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肚子餓的難受,起身準備去買些吃的,爬起來的時候看見了那個信封,開啟之後看見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還有二十塊錢。
我吃了兩片面包之後出了門,當然,第一件事就是去買藥,之後直奔銀行。
我將那張支票拿好到銀行兌現成了現金,又把現金的一半存入了療養院的賬戶,沒多久,醫院的財務人員給我打電話說,他們收到了那筆錢,這錢可以用大概一年左右。
我說好,她又多了一年的時間,我也不算辜負爸爸的囑託。
掛了電話我去了哥哥的店面,路上陸承影說晚上一起吃飯,問我在哪,我說來我哥這吧,去哪吃都是吃,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田。
陸承影恨得牙根直癢癢,大聲的吼著我:“何嘉然,你哥那小破飯店吃的我舌頭都麻痺了,能不能讓他少放點味精?”
我笑呵呵的回答,“不能。”
掛了電話,我就到了飯店門口,哥哥正在大廳裡面跟幾個服務員一起包蒜,我轉了一圈沒看見嫂子,“我嫂子呢?”
“去買東西了。嘉嘉,你這麼早下班?晚上想吃什麼,我讓他們給你做?”哥哥說勢要站起來,看他腿腳不方便,我搖了搖頭,“我不餓,就是來看看。”
我找個地方坐下,然後扒拉兩下手機,沒幾分鐘,門外傳來吼聲,“何嘉城,讓你給我打錢怎麼那麼墨跡啊,不就是兩千塊錢嗎,我家也等著急用呢。”
跟著這話進門的就是我的嫂子,哥哥杵著柺杖站起來看著我,面露難色,嫂子進門也看到了我,馬上變換了語氣,“嘉嘉來了?怎麼不說一聲呢?”
我看著哥哥,“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