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傅雪漫並不以為意,甚至還反過來調侃她和李安,都已經在一起了,為什麼不住在一起,住在一起不是才更容易瞭解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合適的嗎?!
時月當時打著哈哈轉移了話題,並沒有回覆這個問題。她何嘗不想從自己家裡搬出來,而且她明裡暗裡和她父親說過了很多次。
只不過她父親的回答也很乾脆,就說了一句話。搬出去住可以,趕緊結婚。結婚了以後,你愛去哪兒住去哪兒住,管你住街頭還是住公園,天天住酒店都沒人理你。
時月父親的意思就一個,沒結婚就想搬出去?想的美,不可能,這事沒得商量。
但這也只是時月的家事,傅雪漫管不著,也沒法管,親爹教育親女兒,她拿什麼插手!
時月不和她說這個事,她也樂得裝作不瞭解,不知情。她現在只想和金瀚好好的在一起,充分的享受戀愛的美好,享受小奶狗的愛,享受小奶狗單純而幼稚的愛。
那種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求回報,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但是現在她在金瀚的身上再一次的見識到了這種無私的愛。
這種只有年少不懂事的時候,才會付出的愛,不僅僅讓她感動,也讓她的心泛起層層漣漪。
那種不求後果,不在乎結局,只要對方能夠開心的愛,她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陌生而熟悉的感覺。這個樣子的金瀚,隱隱反射出來的就是曾經的她自己的樣子。
她大多數時間都很享受這種被金瀚,被一個小奶狗深深愛著的感覺,但偶爾她也會覺得心酸,害怕。
心酸的是,她曾經也是這個樣子,但是換來的結果卻幾乎讓她整個人都崩潰掉。那是她永遠都無法釋懷、也無法忘卻的一段戀情,也是她在此之前唯一的一段戀情。
她害怕的是,怕她承擔不了金瀚這種全心全意的愛,害怕她無法付出與之對等、與之匹配的愛,她現在篤定自己是喜歡這個小男生的,但是有多愛,她卻不敢肯定。
金瀚給予她的是所有的愛,是整顆心,是不留餘地。
但她,沒辦法把自己的整顆心都交給金瀚,因為那顆破碎不堪的心裡面裝著一個面目可憎的男人!
她到了現在,都還沒有把那個男人從自己的心裡趕出去。
她覺得自己配不上金瀚的感情,而對此她最明顯的表現便是,一邊盡全力的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所有,一邊需要時間的潛移默化把已經過去的那個男人從她的心裡,從她的生活裡趕出去。
因為她發現她最開始對金瀚的過多關注只是因為金瀚和那個男人的側臉相像而已,但這些時日的相處下來,傅雪漫慢慢的發現,金瀚和那個男人,除了長得有些許相像之外,不管是為人處世和生活習性都天差地別,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
她之前和時月所說的,她想和金瀚試試的想法,在這些時日的朝夕相處之中,好感慢慢變成了愧疚。
傅雪漫後悔自己不該拿金瀚來代替那個男人的,他們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她與那個男人之間是過往,而和金瀚才是現在,是擁有,是她所應該珍惜的。
她為自己曾經的想法而感到歉疚,遂更想在別的地方補償金瀚,精神上現在做不到全心全意的只對他一個人,但是身體可以。
有一句教人撩人的話,是這樣說的:若他情竇初開,你就寬衣解帶;若他閱人無數,你就爐邊灶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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