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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空：“……”
他真是服了，居然是這種答案。
他待了一會兒，坐等傷勢恢復。
“我要走了。”
忽然，他說。
月傾城道：“那就走啊。”
御空咬牙道：“我是說，我要走了！”
月傾城反應過來。
“你是說，你要回魔宗了？”
御空點頭。
月傾城直言說：“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麼？我在聖海宗調查過魔宗，也在元雅道君的記憶中搜尋過，魔宗好像沒有你這號人。”
御空傲然道：“那是他們沒見識。”
月傾城又問：“那你能告訴我，改你命格的人是誰麼？既然你來歷不俗，想必能改你命的人，來頭更大吧？”
御空冷笑一聲。
“大個屁。只是彼時我尚且年幼，沒有能力反抗罷了。”
月傾城搖了搖頭。
“照你這麼說，你要殺了對方應該很簡單。但你的面相告訴我，改你命的人沒有死。也就是說，就算你巔峰時期，你依舊奈何不了對方，不然你早就動手了吧？”
御空錯愕道：“他沒死？”
月傾城說：“沒錯。”
御空似乎沒想到是這樣。
他用很長時間消化了這件事。
帥氣的小臉沉如水。
他起身道：“一旦我回魔宗，以如今的魔氣濃郁度，我很快就會康復。你的蠱蟲我也會解開。若他日你與我敵對，我可以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月傾城忍不住笑了。
“那你要失望了。”
御空：啥意思？
這蠱蟲，不是他比她強的話，就可以解開麼？
莫非，她是說，她永遠都會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