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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傾城非常詫異。
改造體質？
就算山山的體質無限貼近純陰體質，但天賜靈根，差一點就是天壤之別。
這種逆天改命，元雅道君必定付出了極大代價。
“那怎麼辦，元雅道君這麼厲害，山山，我的孫女，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月傾城抹了抹眼淚。
萬山山同樣恐懼，緊緊抱住她祖母，說：“祖母，我也不知道。”
那張小臉上，有畏懼，也有著怒火。
月傾城正要探尋這怒意為何而來，就聽宗主老頭兒道：“既然此事已敗露，元雅道君自然不敢在聖海宗再對你動手，放心吧。”
月傾城瞪大眼睛，說：“什麼？宗主，你不能把元雅道君逐出宗門嗎？她可是謀害內門弟子性命的兇手啊！”
萬山山拉了拉她祖母的袖子。
小聲說：“祖母，宗主雖然是聖海宗最厲害的人，但不是什麼事都能隨便做決定。而且元雅道君的父親，是元嬰後期的高手，閉關多年，只差一步就能抵達化神境……”
或許，她萬山山，就是那一步。
但因為她先前還不是純陰體質，不是完美的鼎爐，為改造她的體質拖延到了現在。
月傾城緊緊抓著她，絕望道：“太可怕了！她爹也在聖海宗嗎？”
萬山山緊張道：“沒有。她父親不是咱們聖海宗的人。”
如果真的是，她就不可能來找宗主。
而是直接跑路了。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祖母也在聖海宗。
逃跑不會有心理壓力的。
而她來找宗主尋求庇佑，是因為不甘心！
元雅道君的父親再厲害，也不是聖海宗的人，宗門不可能完全偏向元雅道君。
她還有申訴冤情的機會！
如果宗主不庇佑她的話，她就徹底不留戀地跑了，但沒想到，祖母和水水也來了聖海宗。
她怕是跑不了了。
萬山山說：“祖母，不只我，還有好多宗門的師姐妹被元雅道君關了。她們原來不是失蹤，而是被抓。不過，她們現在……已經死了。”
似想到什麼噁心的事，她面部雪白，一副欲要嘔吐的樣子。
月傾城猜到她的純陰體質怎麼來的了。
或許，元雅道君對這些女弟子用了養蠱般的方式，勝者為王，萬山山的體質更甚一籌，融合了那些女子的體質。
她還活著，那些女子自然死了。
聽到這裡，月傾城飛快掃了一眼面色鐵青凝重的老頭兒，推了萬山山一把。
“山山，跪下！”
山山有些不解，但見祖母示意宗主的方向，她便乖巧地跪了下來。
月傾城期盼地說：“宗主大人，求你收山山為徒吧！聖海宗只有你能保她的命了！”
山山也夠機靈，當即反應過來，頭磕得賊響，說：“弟子萬山山，願拜宗主為師！求宗主救命！”
宗主訝異地看著月傾城。
沒想到她能想到這種主意。
拜他為師，萬山山不能說萬無一失，但確實是擁有了最大的保障。
月傾城看他遲遲不應，便抹了抹眼淚，決然道：“宗主大人，你若不答應，老太婆便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將元雅道君的齷齪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