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讓詩嘆了口氣,惆悵道:“斯人已逝,若是我早些知道……”
月傾城說:“莊大爺,是誰告訴你我的生辰八字?”
莊讓詩遲疑片刻,搖了搖頭。
月傾城道:“是樾梨谷主吧?”
莊讓詩說:“媚兒,你為什麼總是和樾梨過不去呢?以後你要喊她一聲孃親的。”
月傾城瞬間惡寒。
別說樾梨是他老婆,就是蘇嶽瓷的老婆,想叫她喊娘也是沒門。
她忽然想到,樾梨告訴莊讓詩這件事,不會就是為了叫她喊她一聲娘,以此來羞辱她吧?
很幼稚。
但樾梨那種瘋女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你瘋了。別說我不是你女兒,就算是,我也不會認你的。蝶劍山莊的大小姐和你們商行的私生女,哪個地位高,我心裡有數。”
莊讓詩一愣。
然後臉色鐵青。
“你是說,你為了身份地位,不想認祖歸宗?”
月傾城冷笑道:“話別說得太滿,莊大爺,誰說我一定就是你的女兒,沒有切實的證據,你最好考慮一下措辭。”
樾梨想羞辱她,那她也不讓樾梨好過。
“莊大爺,你好像特別喜歡養別人家的孩子。我不是你女兒,你非要認。樾梨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你非要為了她奉子成婚,你真是偉大啊。”
“你亂說什麼!”
“我有沒有亂說,你自己不會去查麼?樾梨的藍顏知己何其多,莊大爺你認為你何德何能,能娶到樾梨?還不是她為了要你當接盤俠。”
說罷,月傾城轉身離去。
還沒回到自己院,就聽婢女說,蘇嶽瓷叫她過去,送一送樾梨。
月傾城過去,發現莊讓詩也在。
他們兩夫妻是一塊兒來的,他去“偶遇”月傾城,本來就是以在山莊散步的名義。
“媚兒,你去送送樾梨谷主。先前的誤會,我和樾梨谷主已經解開了,她原諒了你,你切莫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