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到地上,喝了茶。
姿態慵懶風流。
計良人跟著下地,從後面圈住她。
那張清冷鬼仙般的臉,出現了一絲戾氣,說:“你不是我的人,你是誰的人?”
“反正不是你。”月傾城掙開他,“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後我是誰的人,還未可知,恕我不能立即回答你。”
“蘇、?!”
月傾城點住他的唇。
笑了。
“計良人,聽說你在後宮連個男人都當不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她說:“我素來助人為樂,若烈帝你自薦枕蓆,我的後宮也不會拒絕你。
你這樣的身份,說出去,我也很得意。況且,你在榻上的本事,我也挺受用。
各取所需,如何?”
計良人臉色一白。
她,當他是低X賤的面首……
如此的羞X辱,讓計良人手腳冰涼,怒火燒頭。
月傾城挑眉道:“怎麼,烈帝不願?那也罷了,反正出毛病的又不是我。
烈帝要故作清高,我自不會強求。
反正世上男人這麼多,女帝卻只有我一個。
烈帝不要,有的是男人爭破頭。”
“蘇、?,你敢……”
月傾城:“我為何不敢?莫非只許烈帝放火,不許我點燈?”
看著他笑了笑,“烈帝,想通了告訴我。”
頓了頓,她道:“來人!送烈帝出宮。”
長裙一掀,月傾城揚長而去。
計良人看著她的背影,他既生氣,又無限留戀。
直至她的背影再也看不見。
他按了按眉心,隨著水國宮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