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慕篌想了想,問月傾城,“蘇先生怎麼說?”
月傾城第一天上班,還以為有培訓期呢,沒想到直接上崗了。
她說:“想從計良人手中救人,難度很大,殺人倒容易些。”
此話一出,眾怒,“蘇先生,你是把你們水宮那一套用到我們海雲間來了吧!”
月傾城:“我只是說我自己的想法。”
不過他們也沒說錯,這確實是蘇?的行事作風。
但,基本不是蘇?殺人,而是那些屬下一旦暴露落於人手,便心甘情願地自殺。
像死士一樣忠心。
海雲間看起來並不是這樣的風格。
月傾城:“至於要怎麼做,還是箜先生拿主意。”
幕僚們譏諷道:“蘇先生能從慎刑司逃出來,足見慎刑司也並非刀槍不入,那到底是一條人命,如何說殺便殺。如此,豈非唇亡齒寒?”
月傾城便不發表意見了,隨便他們怎麼說。
箜慕篌問:“蘇先生當日,如何逃生的呢?”
月傾城:“我有一份慎刑司的地圖。”
眾人大喜。
連忙叫她交出。
慎刑司那是什麼地方,素來有進無出,多少勢力想滲透都沒法。
故而,也沒人知道慎刑司裡頭是啥樣。
而倘若能手握一份地圖,那便有了太多的可能。
月傾城:“筆,紙。”
待得筆墨紙硯準備好,月傾城便將那天她注意到的路徑畫出來。
“這只是一部分,並非全部,不知有沒有用。”
能得一部分慎刑司的地圖,已是意外收穫,幕僚們不依不饒道:“也就是說,當時你並不是靠著這一份地圖逃生。先生如何逃脫的,你還是沒說清楚。”
 本章完